孫鳳仙說道:
“我看過驢二的畫像。”
玉置太郎道:
“咱們牟平城并沒有驢二的畫像,你是在哪里看到的?”
孫鳳仙說道:
“咱們牟平城雖然沒有驢二的畫像,但幾個月,在海陽城有他的畫像,據(jù)說是和驢二同一鎮(zhèn)上的一個民間畫師所畫。”
“當時,驢二只是殺了一個鄉(xiāng)長,罪行算不上太大,所以海陽縣的警察局,就讓那個民間畫師,畫了十多張驢二的畫像,張貼在海陽城境內(nèi),沒在整個煙臺張貼。”
“我就是在幾個月前,去海陽公干的時候,在城門上見過驢二的畫像,所以才認出他來。”
旁邊的警察局長陳長薄說道:
“大佐閣下,玉置先生,鳳仙說到這里,我補充幾句。”
“驢二殺了海陽的保安團長劉本功之后,罪大惡極,震驚了整個煙臺,煙臺方面,前去海陽索要驢二的畫像,準備進行全市甚至全省通緝。”
“但是,那幾張畫像,因為張貼在外邊,風吹雨淋,已經(jīng)模糊不清,因為只是畫像,并不是照片,沒有底片,無法復印,所以,目前來說,已經(jīng)沒有驢二的畫像了。”
玉置太郎道:
“為什么不讓那個民間畫師,再多畫一些。”
陳長薄道:
“海陽警方又去驢二的鎮(zhèn)上,找過那個畫師,但可能是因為戰(zhàn)亂的原因,那個畫師已經(jīng)不知所蹤,無人再為驢二畫像了。”
“所以,目前來說,我們并沒有驢二的畫像,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只知道他二十歲左右,五官端正,有一股嬉皮笑臉卻又心狠手辣的勁頭。”
玉置太郎點點頭,說道:
“不錯,我接到的情報,也是他不到二十歲,是個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不過,也暫時沒拿到他的畫像和照片。”
“孫所長,你接著說下去。”
孫鳳仙說道:
“我認出驢二,一邊掏槍,一邊正要吹響警哨的時候,驢二就把我打昏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驢二已經(jīng)不見了,鄧團長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