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海第一精神醫院,叫號的紅色滾輪彈窗已經跳出了淵的名字,她捏著淼的袖子有些不愿意。淼牽起她的手推開隔音的診室的門,確認了個人信息之后醫生面診開始,之后大大小小一早上的檢查,又是抽血又是做影像。
下午出報告,中午淼帶著淵外出吃了點東西。淵的惴惴不安已經外化到行為上,她習慣性地扯頭發,扯下來好多。淼把自己的手伸給她,讓妹妹想扯頭發的時候就掐他的手。妹妹掐的時候下了死手,等到回到醫院拿報告進去找醫生時淼才看見自己的胳膊上已經被摳流血了好幾處地方。
醫生打開門在走廊上問:“哪一個是封淵的家屬?”淼跟著醫生進去,妹妹扭著手坐在木凳子上,手指shishi的,手汗多得在燈下都發光。
“你是她的哥哥?之前有帶她看過這個相關的疾病嗎?”醫生五十多歲,地中海,眼睛滑到鼻梁上,眼睛盯著手上的檢查報告然后又看了看電腦,鼠標在上面勾選一些東西。
“沒有,第一次看這個病。”
“那的確是了,一般如果有干預還出現這樣的情況的話,可能是藥物耐受。這個情況應該已經拖了很久了,特別是這個焦慮癥。”
淵面如死灰地坐在那發呆,一天之內確診三種精神類疾病換誰都接受不了。年紀小一點的時候有輕微狂躁癥,之后是焦慮癥,現在是中度抑郁癥。醫生看著病歷直搖頭,表示再拖下去會病會越來越嚴重,現在要考慮修學之類的。
精神科開的藥都普遍很多,從這里出去的,人手提著一大袋藥片。淼在詢問妹妹對于修學的想法,淵恨恨地咬碎嘴里含的棒棒糖:“不行,一想到那些人在我休學之后過得爽爽的我就惱火,我就算為了惡心她們我也不能修學。”說出這話淼就知道妹妹的狂躁癥上來了,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淵到新海上學以來從來沒有好好體驗過這座城市,趁著請假與五一的空檔淼陪著妹妹逛了逛新海的大型商超。淵中午要吃很多藥,精神類藥物的副作用是嗜睡,有時一睡就要睡很久。淼趁著妹妹睡著幫她蓋好被子之后就出了酒店,坐公交去醫院,當他和醫生說要做結扎時,醫生一臉同情:“小伙子,可千萬不能為了一時哄女朋友開心就做結扎啊,以后就算復通可能也會不育。”
淼的睫毛隨著眨眼顫動了一下,流轉的眸光很溫柔地掃過醫生養在桌面上的綠植:“我女朋友,不適合懷孕。”
“行,想好了就行,你先去檢驗科抽個血,然后回去之后預約一下手術。我們醫院五一沒有醫生做手術,你看哪個時間合適就帶著檢查報告和掛號來醫院做。”
好像做成了一件大事,淼春風滿面地回到酒店房間,半睡半醒地瞇著眼,他輕手輕腳地鉆進被子里。妹妹感應到了什么,翻了個身面朝他,埋進他的懷里。他摘去了助聽器,看沒拉緊的窗簾外一角的天空,六點半了天還是亮的。五感失去其一,其他四個會更加敏銳,比如他看見居民樓天臺上兩只斑鳩圍著一只求偶,比如他能聞到妹妹身上不屬于沐浴露的甜絲絲的氣味,比如妹妹在他xiong口起伏是的觸感。
妹妹今天吃藥之前囑咐他如果她七點起沒醒過來就要讓他幫自己搶個課,不要那種很難的,不要那種要寫很多作業的。妹妹的睡衣是他昨天給她買的吊帶的,不打算回去取衣服,就讓妹妹自己在商場挑了一件。淵現在并沒有穿背心,吊帶在被子的摩擦下,肩帶掉到了手臂上,奶子半遮半掩的,圓潤可愛,淼喉結地干澀滾動幾下,移開目光,卻又回想起食髓知味的感覺。
他不想鬧妹妹睡覺,正好鬧鐘震動,于是爬起來先搶課,之后想著等妹妹醒過來再吃飯,又繼續陪妹妹躺著。越是躺著越覺得妹妹軟軟的xiong脯貼著他讓他有些燥熱難耐,想起自己之前偷親妹妹沒被發現的僥幸,再一次屈從了骯臟的內心,他就親一親,什么也不干。
當他吃上奶子的時候什么又都忘了,只想把頭埋在里面,讓她的體香包裹住自己。他沒了第一次的小心謹慎,對妹妹的乳又啃又咬,不過沒用力,含起紅櫻在齒間搓磨。不注意間又在她的奶上弄出了好多個吻痕,斑斑點點,是開在山谷間的小花,妖冶勾魂。
淵睡覺時比醒著要誠實,抱著他的頭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吃了一會兒之后淼又開始偷吃妹妹的嘴,勾得她臉上又起了紅霧,嬌滴滴地叫他松口。
他的手能覆蓋住兩只奶子,一只的話,不大不小很乖巧地躺在他的掌心。很難用其他東西來形容它的柔軟,捏著捏著妹妹又叫了一聲,然后夾緊了腿。
他怕被妹妹發現又幫她把肩帶拉好,這時候理智又戰勝了欲望,他覺得自己太不是個人了。妹妹漸漸醒了過來,然后伸了個懶腰,睡裙的布料磨上了她的rutou,又癢又疼。她試探性地叫了聲哥哥,看見了他紅透的耳尖,整個耳朵連著后面的毛細血管都紅透了。她一下子知道怎么了,她直起腰來爬到了他的背上:“哥哥?”
隨后又注意到他沒戴助聽器,探出半個身子攀著他肩膀去拾枕頭邊的助聽器,戴上之后她又叫了一聲:“哥哥。”
“嗯?”
“我還以為,你會chaji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