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淵難眠,淼也一樣,空空蕩蕩的出租屋里沒有了聲響,其實淼曾經并沒有恐懼過安靜,但今夜的安靜有稠度,如同厚重的一潭死水。
還是熟悉的天花板,今夜的蜘蛛沒有爬動,安靜地趴在墻角。這里除了淼再也沒有其他住戶,一人一蛛僵持著,一動不動。
有點想給她打電話,不知道她睡了沒。
淼今天回家的時候看見床上還留下了個抱枕,可能是妹妹忘記帶了,改天給她寄過去。他又想,妹妹不會洗衣服怎么辦,晚上踢被子怎么辦,牽腸掛肚,一往而深。
他無處可抱,就抱著抱枕,抱枕是終年被淵抱在懷里的,就算是平時的清洗,她身上的肥皂味道已經滲了進去。
妹妹的氣味濃重地包裹住了他的感官,不只是清冷皂感,也有著人體特殊的味道。不知道為什么,聞著這很普通的味道,他又硬。
興許是思念與愛意這樣的情緒復雜地交織在一起,下身的睡褲被頂起,淼承認,自己的身體的的確確要比他自己誠懇很多。喜歡就是喜歡,拋開了倫理道德,叁綱五常,就算是徹徹底底的背德,它也是承認的。
可它的主人不承認,他傷害它來維持內心的平衡,腦子要比它思慮多,腦子總是告訴他這樣是錯誤的??墒撬退闹魅擞杏檬裁村e,他們只是愛一個人罷了……
淼坐起身,坐在床邊,他褪下了長褲褪下了短褲,yinjing直直地彈了出來,還上下晃了晃。yinjing是興奮的,它只需要人的撫摸,最好是從根部到頂部。
淼覺得自己很怪異,這里是他與妹妹同床共枕的地方,他竟然能在這里沒出息的硬了。與上次不同,他可以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他不僅可以在心中吶喊,也可以發出聲音,因為她聽不到了。
沒有了水流地沖刷,觸感變得有些干澀,鈴口在他又一次聞到抱枕散發出的氣味時流出幾滴清液,讓龜頭顯得更加紅潤。沒有被冷水帶去的體溫,淼摸著自己有些燙手,他圈起手掌把頂頭的清液向下帶,雖然依舊干澀,但聊勝于無。
忽然冒出個荒唐的想法,如果那天在藥店,他悄悄買下那瓶潤滑油會怎么樣,也就短短幾個月,他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這樣。
yinjing的膨大伴隨著血液鼓動,脹痛與迫切想要被疏解的情欲就擁堵在那,折磨他的肉體和靈魂。淼單手抱著妹妹的毛絨抱枕,把頭埋進濃密的絨毛里,如落水的人在汲取氧氣。
他不看情趣電影,所以他對于ziwei這件事的想象力低的離譜,不過是用手來完成活塞運動罷了。手掌上的繭剮蹭過紋路,他感受到yinjing在他的手掌中跳動,血液流過血管的勃動。淼終于呼喊出了那個稱呼:
“妹妹……我的,妹妹……”
燥熱,難耐,以及那個稱呼帶來的禁忌感,拖他下欲海,沉淪吧,在無人的地方做一次骯臟的人。
淼懷里抱著的抱枕和妹妹一樣軟,就像是妹妹正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把頭埋進他的xiong膛。本能驅使他張嘴咬住了抱枕,嗓子里上下滾動發出語義不明的嗚咽,在他呼吸的瞬間沖破喉管,那是一聲聲長長的,低沉的喘息……
打開了某一個開關,他不再抑制自己的感受,越來越多的喘息沖破思想的牢籠與他玻璃。右手的掌心因為摩擦有些泛起微紅,龜頭翕張,它似乎也在喘氣。
總是不上不下的,既到達不了頂峰,又不甘心就此作罷,刺激永遠都差一點。淼的心里不斷涌出黃疸的念頭:如果是妹妹的手,他應該很快就好了。他有種想打電話給她的沖動,獵奇妹妹聽見自己喘息的聲音。
人類總是在某個時間會產生飛蛾撲火的想法,心中的黑暗面無限放大,吞噬了理智占據的人格。
瀕死的快感不曾到來,眼前卻開始走馬燈,是妹妹的臉嗎?他看不到,只能感受到曾經妹妹在他身上留下的溫度,以及皮膚接觸皮膚的溫潤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