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天再給我一個重來的機會,我一定不會禽獸不如,而要做一個貨真價值的禽獸。”熊槐在淹死之前,心中留下一個強烈執念。
今天是他交往一個月女友的生日,和女友共進晚餐后,他將女友送回她家,本想趁機禽獸一番。
結果不知是女友太緊張還是交往時間太短的緣故,女友將他推開,罵了一句禽獸。
當時他腦袋一懵,以為女友不愿意,就給了自己巴掌,道歉后,在女友詫異的眼神中離去。
回家的路上聽到有人大喊有人落水了,就前去救人。
結果,那個小女孩救上去了,他卻沒有上去。
臨死前,熊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還是處男,這輩子真不值,如果有來生···
迷迷糊糊中,熊槐聽到有人輕喚。
“大王,你怎么了?”
“大王?”熊槐聽到聲音,猛地一下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一個一絲不掛的傾國傾城女子,坐在床上,正擔憂的看著他。
只見她一頭如絲緞般的黑發隨意的散落在肩上,細長的鳳眉,一雙眼睛似水凝珠,玲瓏的瓊鼻,粉腮微暈,滴水櫻桃般的朱唇,肌膚白皙滑嫩,吹彈即破煞是可愛,蠻腰纖細,楚楚動人。
一只玉手摸著她的心口,遮住一半春光,一幅擔心受怕的模樣,格外惹人垂憐。
“大王,你剛剛嚇死我了。”女子怕怕道。
“嚇死你,難道我還沒死?”熊槐一雙賊眼直射那一半春光。
見到熊槐那直勾勾的眼神,女子從容的把手從心口移開,露出所有的春光,一雙纖纖玉手放在熊槐的胳膊上,嬌聲道:“大王春秋鼎盛,為何出口不吉!”
“你是誰?”
“大王我是鄭袖啊!”
“鄭袖?”熊槐滿眼的疑惑,這個女人他不認識,這個名字他沒有聽過。
熊槐清晰的記得自己被淹死了,現在怎么會出現這里,不由伸出一只手勾住女子的下巴道:“難道我這是在做夢。”
女子一轉眼珠,一雙媚出水的眼睛半瞇著,笑道:“大王你沒有做夢,卻在說夢話哩。”
豬蹄一路向下,翻山越嶺,感受女子身體上傳來的清晰觸感,熊槐自己身體明顯產生本能的反應,讓他意識到,這好像不是做夢,他應該穿越了。
那么現在有一個問題擺在他面前,他究竟是誰。
不,這個問題不重要,看著面前這個一絲不掛的絕色美人,他究竟是獸性大發禽獸一番呢,還是禽獸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