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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安悅不會有事吧?”
四海大酒樓門口,還沒走的同學已經不多了,李書文一臉擔憂的小聲問道。
沒混過社會的,遇到這場面就慫了。
別說來七八個人,就是只來兩三個‘舞刀弄槍’的人,也害怕。
這個年代,混子是真的敢砍人,也是真的敢砍死人。
“安悅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了,心里有數,不會有事的!”
陳江河搖了搖頭,這幾個‘社會人’也就是為了從李海波身上弄點錢,只要安悅別自己出去找事,這些人也不會怎么樣。
混社會的人沒幾個是傻子,一般都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這幾個蝦兵蟹將也不敢在四海大酒樓外面多待,否則里面的人肯定要出來收拾他們,幾個小混混就能在這里鬧事,這酒樓也別開了。
“你現在住哪,我送你!”
陳江河抽了一口煙,對安悅招呼一聲,又問了一句李書文,準備離開。
“我住公司,等考上海關我就搬出來!”
李書文說了一句,對安悅點點頭,跟上了陳江河。
陳江河帶著李書文,向桑塔納走去。
“勇子,你什么意思,今天不辦事,這錢你拿不到!”李海波咬著牙,隱隱感覺自己上當了。
這些家伙根本就不敢招惹四海大酒樓的人。
“李哥,話可不是這么說的,我帶這么多兄弟出來辦事,不管事情辦沒辦成,兄弟們肯定得拿點辛苦費對吧?我的錢可以不拿,他們得拿啊!”
勇子撇了撇嘴,裝模作樣的說道。
李海波臉色一變,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泄,正好看到陳江河他們過來,立刻指著陳江河說道“那行,給你一萬,你把這小子給我收拾一頓!”
“行,妥了!”
勇子也沒強求,就這幾個歪瓜裂棗就想收三萬,確實挺難的。
能拿一萬出來,也就李海波這傻逼了。
不然頂多千,這事辦的妥妥的。
“看到那小子沒有,砍他!”
勇子抬起刀,向陳江河一指。
“一起上!”
勇子身后,兩個骨干成員把砍刀上面的報紙一扒拉,殺氣騰騰的向陳江河沖了過去。
后面那幾個網吧熬夜選手嗷嗷叫著,喊的挺響,跑的挺慢,為了幾十塊錢,犯不著跟人拼命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