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回到廚房的薩奇,把廚房整理干凈,看著盆里的乳汁,思緒被拉回幾十分鐘之前的淫亂中。
冷水沖洗過的身體又升騰起情迷意亂的熱度,汗水滲出,才干爽的皮膚再次黏黏糊糊的。
雞巴止不住地彈起,想念著讓雞巴舒爽的肉鞘。
肉體違背了意志,重復回憶著那段讓他羞愧的記憶。
雖然他莫名地陷入狂亂,但他確實是壓著兄弟的女人狠肏了一頓。
啊,該死,不止一頓。他并不想數清楚到底多少次,可是射精的爽快在他的腦海里回放,不知道是想讓他想起自己有多過分,還是引誘他把雞巴埋進肉鞘。
總之,讓他更加無顏面對兄弟。
不論如何,他明天都會去請罪,任由馬爾科和艾瑪的責罰。
不敢再看著這盆與淫亂的記憶息息相關的乳汁,也不舍得丟棄,匆忙地裝瓶放入冰箱。
被馬爾科抗回房間的艾瑪萬分期待薩奇來救她小命,瑟縮在床頭的一角,背靠著左右兩面墻壁,可憐巴巴地望著馬爾科。
馬爾科依舊是那副有幾分包容、幾分溫柔、以及幾分頹靡的神態,只是半闔著的死魚眼顯得黑壓壓的,身為戰斗人員的攻擊性展露無遺,渾身縈繞著讓艾瑪害怕的氣息。
“馬爾科……”艾瑪哆嗦著呼喚。
“大小姐喲,說說吧。”馬爾科不急不躁地把艾瑪的腳踝圈在手心,一點一點地用力把艾瑪拉到身前,俯身,陰影將艾瑪籠罩,如同把獵物摁在掌下。
艾瑪克制不住地顫栗,絲絲縷縷的酸麻沿著血液飄蕩開來,嘴角溢出嚶嗚的難耐的喘息聲。
“又發情了?”馬爾科的聲音顯得冷靜又冷淡,提著艾瑪的腳,把艾瑪翻轉過來壓在床上,巴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圓翹肥美的臀瓣。
“好痛~”艾瑪嬌滴滴地吊著嗓子撒嬌。
“都噴水了,大小姐,真的痛嗎?”馬爾科捏了捏黏膩的蚌肉,指腹貼著穴肉滑了進去,泄憤似的隨意戳弄。
“小穴想吃馬爾科的大肉棒呢~想得流口水了~”艾瑪期期艾艾地說著淫詞穢語,乖順地側頭蹭了蹭撐在耳旁的結實手臂。
馬爾科使勁摁住了淫穴里的一塊軟肉,快速抖動手腕,抖得艾瑪蹬著腿攀上了快慰的山峰,哆嗦著涌出一股淫液。
“說吧,大小姐。”語氣并不凌厲,就像是隨口一問而已。
可這是他第二次追問了,艾瑪不好繼續裝傻,瑟縮著添油加醋、刪刪減減地把燕尾的那番話又說了一次。
“他說的可信嗎?”馬爾科對燕尾的印象并不好。
艾瑪猶疑了一會兒,雙手一攤,有些耍賴地說:“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一點頭緒都沒有,只能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咯?”
馬爾科敗下陣來,無奈:“那你總有打聽一下吧。”
“我向誰打聽吶?”艾瑪瞧見馬爾科的臉色散去了陰沉,膽子又開始膨脹了,不客氣地翻出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