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畜也都希望能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吃掉。等您用餐結(jié)束以后,我們會再把她的人頭拿走,通知她老公來取的。”我這才明白,笑道:“謝謝。
那麻煩你把張小姐的頭給我吧。你說我可以玩她的頭,對嘛?弄臟也沒關(guān)系吧。”服務(wù)員從碟子里捧起張蓉兒的人頭,遞了過來:“沒關(guān)系的先生。我們會清洗的。”
“好,謝謝。”我接過張蓉兒美麗的人頭,回想著這嬌美的少婦剛剛和我激情做ài時的旖旎香艷,忍不住捧著她的俏臉,輕輕吻了吻那已經(jīng)失去體溫,卻依然柔軟清香的紅唇。
然后用舌頭頂開她嬌慵無力的牙齒,吸出柔嫩的小香舌品嘗一番,才看著她無神的眼睛,輕聲道:“張小姐,謝謝你獻出肉體讓我吃掉。”美少婦當(dāng)然不會再回答我。
但腮邊那淡淡的笑容像是在告訴我,她覺得被我吃掉非常幸福。于是我捧著張蓉兒的人頭,把餐桌上那根金屬尖刺插進她鮮紅平整的斷頸,調(diào)整一下把她擺正,讓她能看到我們品嘗她的情景,然后招呼一聲:“來,我們開始吃吧。”說完就穿好衣褲,坐回自己的座位,拿起筷子夾了一段美少婦的粉腸送進嘴里。
張蓉兒的粉腸柔嫩又有咬勁,被鹵得非常入味,真是鮮美可口。范冰冰她們也紛紛吃了起來,伴隨著贊嘆聲:“真好吃。”
“這個肝又脆又嫩,味道太好了。”接著,張蓉兒做成的菜肴就一道一道地送了上來。我們正大快朵頤,突然間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名身材高挑,美艷性感的年輕女子跟著范冰冰的新助理出現(xiàn)在門口,看到我們之后,馬上深深欠身鞠躬。
同時小心翼翼地打著招呼:“范小姐。我是李麗莎,剛才堵車,抱歉來晚了。”我放下筷子,打量著這個和趙惟依陸瓷她們氣質(zhì)差不多的艷女。她也非常豐滿性感,身體各部分的曲線簡直到了夸張的程度。
身上穿著一條薄薄的碎花連衣裙,裙擺只堪堪遮住渾圓堅挺的屁股。很顯然,只要一陣輕風(fēng)或者一彎腰,裙下風(fēng)光就會完全完全暴露出來,長得令人驚嘆的玉腿光滑纖細(xì),挺得筆直,套著一雙透明肉色絲襪。
白嫩的玉足蹬著一雙十五公分粗跟魚嘴走秀模特鞋,性感的腳背繃得緊緊的,讓人不由得想象它們擺在餐桌上的樣子。
相比暴露的下半身,此女的上半身倒算是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連衣裙的領(lǐng)口并沒有開得很大,甚至連鎖骨都看不到,但她的胸器實在驚人,一雙豪乳高聳入云,把薄薄的連衣裙高高頂起,幾乎裂衣欲出,可以清晰地看到黑色半杯蕾絲胸罩的輪廓與花紋。
伴隨著她的動作,這對肉彈還在衣服里顫巍巍地晃動著,晃得人眼花繚亂,心跳加速,而這碩大的豪乳之下卻是纖細(xì)得有些過分的腰肢,在豐滿的胸和臀的襯托之下完全稱得上盈盈一握,像是隨時會因為不堪那對肉球的重壓而折斷,但她和陸瓷一樣,臉蛋讓我提不起興趣。
倒也不是說這小嫩模長得不漂亮甚至長得丑,她的相貌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網(wǎng)紅臉,尖下巴,小臉蛋,大而且媚的眼睛,紅而薄的嘴唇。高鼻深目還有些混血兒的味道。即使和我媽范冰冰無法相比,卻也絕對在普通水準(zhǔn)之上。
但問題是,此女整容的痕跡也是非常明顯,不管是臉的整體輪廓還是五官的線條都很僵硬,整張臉都顯得很不自然,表情也很奇怪,像是想笑卻不敢笑。
化的妝也有問題,濃妝艷抹得太過分,讓本來還有些清純的容貌硬是帶上了濃濃的風(fēng)塵味,讓人一看就聯(lián)想到下賤和淫蕩之類的字眼。
嫩模在助理帶領(lǐng)下走到餐桌邊,拘謹(jǐn)?shù)卦俅蜗蚍侗飞淼乐x:“范小姐,我剛剛才知道您是想找肉畜。還沒有簽獻身協(xié)議。”
然后看向我,沒有敢笑,只是輕輕鞠了個躬。我笑著點頭,然后道:“沒關(guān)系。不急。重要的是,你愿意被我宰殺嗎?”李麗莎現(xiàn)在正看著餐桌中央張蓉兒美麗的人頭,呼吸有些急促,也顧不得禮貌,像是完全無法收回目光一樣。
盯著美少婦的人頭回答道:“我、我不知道我很羨慕那些成為艷尸的女人,總是會幻想自己變成艷尸以后會有多美可是又怕疼,怕死今天是聽說依依和小欣她們要來接受宰殺,所以想來看看她們被宰殺了是什么樣的”
她的反應(yīng)倒符合常理,雖然有少數(shù)女性像張蓉兒那樣勇敢地選擇獻身,但抗拒的女性更多,畢竟這意味著死亡。像李麗莎這樣搖擺不定的女性當(dāng)然也不在少數(shù)。
所以我笑道:“沒關(guān)系,你可以跟她們一起到我家來,我們相處一段時間,你覺得愿意接受宰殺了,再簽協(xié)議。如果你始終不能接受,那也不勉強,你隨時可以離開。”李麗莎松了口氣,趕緊道:“謝謝范先生。”
而范冰冰在一邊俏皮地問道:“那你在我家算是什么身份呢?我們是肉畜,你也要差不多才好相處,對吧。不如就先做丞丞的性奴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