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豬都扛得穩(wěn)
“萱”
沈安取了排隊的號碼回來,看見的便是埋在謝宴止身上痛哭的魏雨萱。
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沈安有時候也會想,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在嫁人之后是不是就明白什么叫做喜歡了?
他希望魏雨萱能懂,這樣她就能夠在哪一天幡然醒悟,知道他曾經(jīng)那樣喜歡著她。
但是沈安更多的是覺得就這樣也挺好的,她不知道就不會有心理負擔,她不懂這些也就不會對別人動心。
“你哭了?”
瞧見小姑娘臉上的狼藉,馬亦川的手伸了伸,但最后只是在自己的帽子上隨意擺弄了一下,一邊直接問出口,一邊又好像不在意似的弄了一下自己的帽子。
順便的朝著謝宴止使了個眼色,示意自己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了。
魏雨萱哭夠了,她收起眼淚,心里又開始緊張一會兒醫(yī)生到底能不能把她懷孕的事情查出來。
要是可以查出來就好了,謝宴止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很開心呢?婆婆和爺爺知道了是不是就能暫時的從傷痛里面轉移一下注意力呢?
沈安和馬亦川都看著魏雨萱,魏雨萱點了點頭,揉揉眼睛說:“剛才又有點不舒服了?!?/p>
“到底是怎么回事?”馬亦川理所當然的信了魏雨萱的話,他開始分析起了早上到現(xiàn)在的:“早上那個誰,魏媛說你低血糖了,然后你吃了三分之一的馕,喝了半瓶酥油茶,吃了一點點饅頭。然后你吃了什么?”
沈安接了上來:“她又喝了酥油茶,吃了牛肉餅,手里還拿了糖葫蘆?!?/p>
沈安說起這些吃的的時候,忽然感受到了魏雨萱那幽怨的眼神,又若無其事的咳了兩聲:“不過都還沒吃完就被我撞翻了,每個算一半吧。”
馬亦川皺眉想了一整,想不出來,沈安則懷疑起了馬亦川:
“你那酥油茶煮了多久了?”
馬亦川一愣,隨即立馬就明白了這人是在懷疑自己,他氣笑了:“我的酥油茶都是當天煮的,你懷疑我的茶有問題,你怎么不懷疑外面的那些?”
沈安輕輕收回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說:“沒問題就沒問題,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還不能確定一下了?!?/p>
馬亦川推了他一把:“你確定到我頭上來了?”
這人的力氣要真使出來的話簡直就和野牛沒有區(qū)別,沈安后退了半步,嗤笑了聲,戲謔著說:“我怎么知道你什么心思?”
“行了?!敝x宴止剛安頓好小姑娘坐下,這邊又眼看著要打起來了,剛才他們之間的那些話他都聽見了,于是直接過來了。
連豬都扛得穩(wěn)
看了后面又虛弱下來的魏雨萱一眼,他把聲音放低,“她吃多了,積食了?!?/p>
其實謝宴止也知道沈安為什么要問馬亦川那樣的話,這也是那天在馬車上他不讓魏雨萱喝馬亦川的酥油茶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