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聊著,便已經將車上的東西都卸了下來,五花大綁的嫫母和一同被挖出來的幾尊神像擺在一塊兒,山洞里的嫫母像則擺在另一邊,方淮曳和方之翠把金條拿出來復原山洞里的陣法。
方蓉花看得一陣心疼,“你們輕點吧?這磕掉的都是錢啊。”
說著,她趕緊到大門口往外張望了幾下,然后死死關住了大門,生怕被別人看到。
等她一回頭,方之翠和方淮曳已經擺完了,放眼望去全是明黃的金子,晃得人眼暈。
就是字面意義上的眼暈。
沒有人可以拒絕金子,也不會有人暈金子,這么擺出來能晃得她眼睛暈那肯定是擺得有問題的。
“這什么陣啊?”方蓉花念念不舍的把自己的眼睛從金條上撕下來。
“不知道,”方之翠說:“問過喆姨了,她也不知道。但是這個擺得不難啊,按天干地支內外擺完,怎么就會讓人眼暈呢?擺放次序我們能推出來,這個陣法的效果卻不知道了。”
“當初方姨奶被推倒在嫫母像上,我們以為要出事,結果并沒有,所以也就不知道這個陣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
要問方蓉花,那方蓉花肯定更不知道了,她對這件事的了解都出自粵娭毑之口,從小到大她都覺得沾這些事不怎么吉利,從來就沒去了解過。
“你什么時候聯系樂群啊?”方之翠問她。
“樂群的嘴你們都掰不開的,”方蓉花說:“她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但是這件事她只幫她師傅,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會把不讓說的告訴你們。”
方之翠:“那你說怎么辦。”
方蓉花思索了一下,“找劉月。”
她臉上的神情很確定,“劉群芳是劉月最重要的人,你們說劉群芳一雙眼睛都瞎了,這件事劉月肯定還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鬧起來了。你們能用粵娭毑拉我入伙,要找個能制住樂群的人,那只有劉月,她不敢和劉月撒謊,尤其是在劉月老娘的事情上。”
不過想起來這件事鬧到劉月那里可能會面臨的場面,方蓉花就一陣頭疼又一陣幸災樂禍。
頭疼是因為劉月看起來是個爽爽利利的生意人,但是脾氣硬著呢,自己老娘出了事,她肯定會找樂群麻煩,而且還是大麻煩,幸災樂禍的是當初去壓制方淮曳的三個人里,她自己和方青月都沒免了一頓揍,現在看樂群也要步她們后塵了,還真別說,有點兒小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