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一種,還需要觀察。
很快,幾人便到了山腳下。
這山上的臺階都還沒修好,哪怕去老娭毑的墳邊的路都崎嶇不平,更何況沒開掘過的路。
方淮曳上次走這種路還是去老娭毑家的后山,不過那時候是白天,現在是晚上。
山里風極大,竹葉被吹得颯颯作響,幾人走過的路不知為何泥土極松,一步一個腳印。
“這幾天翻過山了?”方之翠忍不住問道。
“我不知道啊,”方蓉花蹙眉,“翻山土那也只翻去墳上的那條路啊,誰會來這里翻啊。”
她埋小頭的地方和下葬的地方隔了很遠,是在一座山的左右兩側,她們這里確實有翻山土的習俗,可是不可能整座山都翻一遍的,那不得累死人?
幾人已然到了半山腰,上山時方之翠和方蓉花一人帶了把菜刀,過不去的竹子便砍斷。
“你
圍殺
方淮曳和方之翠見過這兩個紙人。
那天方玉在小倉庫里發瘋,
兩個人通過手機就看到過這一對紙人。
一模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方蓉花已經被嚇得有些說話不穩了,“這不是你們給我的惡作劇吧?”
“你覺得可能嗎?”方之翠冷靜地回答她,
“這里不是你帶我們來的嗎?”
她的手上和方蓉花一樣,
滿是血跡,黏膩又惡心。
她低頭就著手電筒看了看,左右手輕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