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是石子從天而降砸碎玻璃,滿室的旖旎曖昧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少年的臉色幾乎是那一瞬間,便黑成了鍋底。
黎音相信,若不是因為他倆此刻還裸著,若不是因為他的那根火熱滾燙的東西還埋在她的體內突突直跳,他可能已經黑著臉轉身走了。
還從未見他氣成這般過。
氣到,連肉棍子都在發抖發顫,直直地戳著她shi成一團的穴肉,將她戳得尾椎骨酥麻。
她的身體綿軟無力地掛在他身上,仰頭吻他唇的時候,小腹無意識收縮。因著這個動作,倆人的私密處蠕動著絞出更多汁水,黏黏膩膩地彼此貼合。
那柔軟緊致的地方,如同溫熱滑溜的小口,暖烘烘地舔舐著他的roubang,吸吮著上面的青筋。
簡直要人命。
少年氣息不穩地瞪著她,努力克制住在她體內沖撞,將她撞碎的沖動:“別想轉移注意力,快告訴我,那個姓薛的到底是誰?你喜歡的人?認識多久了?”
女孩本來還有些緊張,大概是被他如臨大敵還表現得兇巴巴的模樣逗樂了,趴在他身上噗的一下笑出聲。
笑的時候,就更磨人了。
那處柔軟跟隨著她身體的動作收縮,像開合的小口,溫柔地包裹著他的陽物摩挲蠕動……
她真同水一般,那處水汪汪的,這會兒幾乎沒怎么動作,也持續不斷地往外溢著汁兒,他稍一伸手,便能在她的腿窩處摸到大片濡shi。
“不是薛,是學。”
她仰頭,輕輕咬住他的唇,馨香軟滑的舌頭探出來,在他的唇上輕輕描摹。
少年睜大眼,看著她:“什么?”
“學混子,你都不知道你有這個名嗎。”她裹著他的yinjing扭了下腰肢,抬起烏黑的眼睫,兩只眼眸跟水里浸過一般,shi漉漉的,又嬌又可憐地看著他,“動一動,我難受……”
學混子……
似乎,勉強可以接受這個解釋。
再一回想,她發的的確是“學”的音,而不是“薛”。
懸著的心剛要放下,低頭便看到了她這理不直氣很狀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