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慈你查下她父親的工作單位,直接拿著診斷書去找單位領導。”
“鬧大?”
“你已經出了住院費,還要錢,那不得讓大家知道知道。”
安冬夏笑道,“還得是你,而且這事兒還得我去做。”
陸敬堯點點頭,“確實。”
冉素素父母知道裴濟慈是誰,這事兒要是他出面,必定會被追著咬。
對于陌生的安冬夏,他們就忌憚一些。
再說職業,又是醫院里的大夫。
裴濟慈覺得更不好意思了,“冬夏,感覺麻煩你的事越來越多。”
陸敬堯閉著雙眼微笑,“那怎么也得給冬夏好處費。”
“那還用說,冬夏,到時候我請你們吃烤鴨!”
“就這么說定了!”
吃過午飯,安冬夏給陸敬堯針灸,下午二人才回家。
徐佩蘭正站在凳子上用掃帚夠屋角上的蛛網。
“徐姨,我來~”裴濟慈扶著徐佩蘭下來,自己站在凳子上,輕松兩下就把蛛網掃落。
徐佩蘭有些受寵若驚。
以前冷言冷語的裴濟慈,現在像是換了個人。
裴家老太太嘴里的茶水差點噴出來。
她一天坐在沙發上就靠著指揮徐佩蘭做家務為樂。
裴濟慈這一句徐姨,簡直是堪比見了鬼。
安冬夏知道,這家里現在只差裴家老太太。
第二天,別人跟余豆豆串班,兩人約了改天再聚。
安冬夏則出門在醫院附近的小區轉了半天。
各個街道辦到處轉,詢問房源。
安冬夏先自報家門,知道是醫院上班這才接待她。
醫院的職工可以申請分配公房租賃,但是要排隊。
價格實惠,一平方只要一角,可如果是私房租賃,一個月就要八角,翻了好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