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謝總,壽宴馬上開始,我需要地方換禮服,謝總留在這里怕是不太方便。”
“還是說,謝總打算留下幫忙?”江虞故意調(diào)侃。
謝靳禮挑眉,“倒也未嘗不可。”
江虞皮笑肉不笑,“謝總?cè)羰枪律黼y耐,不如早點將人接回來,也好過日思夜想,睹人思人。”
謝靳禮深深地凝著她,“可她不愿。”
聞言,江虞了然。
哦,原來還沒追上。
真是世界奇聞,他謝靳禮竟然也有追不上的人。
江虞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那謝總繼續(xù)努力,我很看好你。”
謝靳禮眼微抽,看上去憤怒得想把江虞剛碰過他的手剁掉。
“……”
江虞收回手,是她忘了,他那么討厭她,肯定更討厭她碰他,有這樣的想法也可以理解。
是她手賤了。
“謝總放心,我下次一定不再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她面無表情地將謝靳禮趕出休息室,迅速換了身白色禮服。
是很高雅的純白,帶著點中式設(shè)計。
在燈光下,裙擺似波光粼粼的水波飄動。
……
宴會廳。
賓客云集,夠籌交錯。
謝老爺子馳騁商場多年,一出場就成為京市豪門圈的中心,眾人紛紛上前打招呼。
這時,大門被打開,另一張稍年輕些,卻和謝老爺子十分相似的臉從門外走進來,身后跟著個穿著粉色蓬蓬裙禮服的小姑娘,兩人手拉手徑直來到謝老爺子面前。
“爸,這是婉婉,我今天特意帶她來給您祝壽,祝爸壽比南山,松鶴長春。”
那個叫婉婉的女孩臉上掛著羞澀的笑容,恭恭敬敬地跪在謝老爺子面前,嗓音甜甜柔柔的。
“謝叔叔,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她的年紀(jì),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比謝靳禮還要小,卻板板正正地喊謝老爺子叔叔,眾人的表情一時間都有些一言難盡。
謝永昌東風(fēng)流的事人盡皆知,可風(fēng)流到把人帶到謝老爺子壽宴上來,這是打算干嘛?
明目張膽?zhàn)B小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