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音拼命的搖著頭,聲音嗚咽。
那模樣,猶如一只受傷的小鹿:“傅硯辭,你不要逼我!”
時至今日,在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之后,她不可能承認還愛他。
更不容許傅硯辭一次又一次,踐踏她的自尊。
水珠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滑,已經(jīng)分不清是淋浴的水,還是淚水。
傅硯辭顯然不滿足,掐著她纖腰的雙手用力一個翻轉(zhuǎn),喬音被他推到了浴室的玻璃上。
她的側(cè)臉,緊貼著玻璃,一片冰涼。
身上也冷得厲害。
可身后,傅硯辭滾燙的身子卻霸道貼上,一片熾熱。
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幾乎將人折磨瘋。
“音音……”傅硯辭咬著她的耳垂,故意廝磨:“告訴我,我是誰?”
喬音顫著聲答:“傅硯辭!”
某人明顯不滿意這個答案,又用力咬住她的脖子。
白皙的皮膚上,瞬間留了紅印。
很有些疼,喬音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子忍不住的往下墜。
傅硯辭趕緊撈住她的身子,呼吸再度纏上:“還記得以前親密時,你都是怎么叫我的嗎?”
喬音渾身一怔,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以前,情到濃處,她總是攀著他的身子,把紅透的臉埋在他胸前,嬌羞的喊著“老公”。
那時,他也顯得格外動情。
總是誘哄她:“聲音很好聽,乖,再多喊幾遍。”
所以,她會紅著臉,一遍又一遍,動情的喊著“老公!”
可現(xiàn)在……
這個稱呼明顯不適合。
喬音咬著唇,態(tài)度堅決,拒絕出聲。
傅硯辭也像是和她較上了勁,不停地磨著她,非要她妥協(xié)。
喬音硬是忍著,沒肯再說一句軟話。
直到,一陣又一陣的眩暈襲來,她身子也疼得厲害,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幾乎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