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蝴蝶在巴西輕拍翅膀,可能導致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
看似無關緊要的微小變化,卻能推倒命運的多米諾骨牌——
幾分鐘前,徐多嬌被陳大柱拖離這里時,委屈掙扎,華麗的裙擺猛地勾住了一個堆滿道具的架子。
架子傾斜,卻沒倒下,斜倚在了墻邊。
電視臺場工想去扶正架子,恰好被副臺長叫去幫贊助商拎東西了。
架子上的東西互相擠壓,底層道具不堪重負掉下,撞松了墻腳的老舊插電板。
插電板接口接觸不良,開始迸射火花,可被雜物擋住,只能用火星聲發出“噼里啪啦”的預警。
這預警聲卻被慶功聲吞沒了……
驚鴻杯成功落幕,收視率遠超預期,整層樓瞬間放松了下來,正在切蛋糕慶祝。
誰也想不到,一場巨大的災禍正在悄然醞釀和發酵……
化妝間里,徐斯沉還處在暴怒之中。
他扼住冉彤的手腕,扳正她的身體,瘋狂追問她鎖骨之下曖昧的紅痕是拜誰所賜!
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捏碎,怒意透過腕間力量準確傳遞給了冉彤。
冉彤沒想到他會注意到這個,更沒想到他一下就猜到了紅痕背后的旖旎,頓覺羞赧,垂眸不語。
徐斯沉眼底赤紅,顫聲試探:“誰干的?!是…他嗎?”
兩人都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
冉彤沒有回答,可在徐斯沉眼中,這就是默認。
他,接受不了!
妒意席卷五臟六腑,怒火涌上四肢百骸,讓他幾近失控。
他的呼吸驟然粗重起來,目光死死盯在冉彤身上,他騰出手,用指腹劃過她的鎖骨……
眸光卻一路向下審判。
仿佛精心守護的秘境被他人踩踏了,讓他痛心疾首。
半晌,他忽然冷笑了起來,滿目猩紅,咬牙諷刺——
“我說呢!他悉心幫你復健,不圖你身子圖什么?”
“是我滿足不了你?還是付不起復健費?為什么要拿自己的身子去換!”
“是我高看你了!呵,原來你這么慷慨大方……人盡可夫啊?”
字字帶刺,扎得冉彤聲音都在發抖——“你有什么資格……這樣羞辱質問我?”
“就憑我還是你的丈夫!”徐斯沉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