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里忙著呢,跑來跟應纏吃頓飯,就又要趕高鐵去港城。
臨走前,她覷了眼靳汜,悄悄對應纏說:“講真,姐姐我閱男無數,你這保鏢,如果真對你有意思,那他絕對會比商律白更危險!”
“淫者見淫,我們就是純潔的老板保鏢關系。”
盛夏里心忖現在純潔,但日久生情,可就不一定嘍。
她神秘微笑,話不多說,沖靳汜吹了個口哨,走了。
應纏帶著靳汜回了禾山灣,先到15樓。
今天出門前,應纏就交代師傅來換鎖,這會兒已經好了。
她一邊輸入密碼,一邊說:“我設置的密碼是1598,你要是想改,改完記得跟我說一聲,但我沒事也不會自已開門進來的。”
靳汜“哦”了一聲:“這會兒裝得挺正人君子,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計劃著灌醉我,奪走我的清白。”
“……”
應纏憋憋屈屈地對他說,“我明天上午八點要出門!有工作,你記得起床!”
靳汜忍笑:“昂。”
應纏扭頭進電梯,靳汜卻也跟著上來。
“你干嘛?”
“送你上去啊,順便幫你檢查家里——萬一在我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又有人潛入你家,那你現在一個人進去不就是羊入虎口?喊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
應纏忍不住掐了他的后腰一把,就覺得這人說話讓人生氣……但也不是真的生氣。
就像他那些調戲人的話,并不下流,能聽得出他這人就是純浪,沒有齷齪的心思。
靳汜檢查得很細致,還探身去看空調外機。
陽臺昏黃的燈光落在他緊繃的背肌上,應纏看著,莫名想起夢里她抱著那個男人時,也在他后背留下許多抓痕……
她口干舌燥,慌忙移開視線。
心想自已是不是應該去找個男人啊……沒準找了自已就會“釋懷”,要不然三不五時,不是讓夢就是聯想那檔子事兒,跟有啥癮似的……靠。
應纏在心里給了自已一巴掌。
靳汜反鎖了落地窗,順手將窗簾也合緊,又去檢查了別的地方,一切確認無誤后,晃了晃手機,后退著離開:“隨叫隨到。”
“哦。”
應纏洗澡后躺在床上玩手機,靳汜發來一條“”。
應纏順手回了:“。”
結果這人是釣魚執法,緊接著就來一句:“親,熬夜傷身哦,建議付費開啟哄睡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