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
孟九笙休整過后便執意要出院。
主治醫生只好把幾盒藥膏遞給傅今年:“傅總,這是治療燙傷的藥,每天早晚各涂一次,還有這支祛疤凝膠,后續可以配合使用。”
“對了,這期間千萬注意,傷口不能碰水。”
傅今年接過了藥袋,并將醫生的囑咐記在心里。
這時,孟九笙也換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來。
她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神色,只是胳膊上的紗布尤為刺眼。
孟九笙看了眼大包小包的藥品,語氣淡淡地說:“這些用不上。”
醫生推了推眼鏡框:“孟小姐,你的傷口還是很嚴重的,一定要謹慎處理。”
這么漂亮的小姑娘,要是胳膊上留下了丑陋的傷疤,那多可惜。
孟九笙沒有和醫生解釋,只是把目光轉向傅今年。
“真的用不上,我自己會好的。”
這么多藥,拿回去也是浪費。
傅今年沉默片刻,最終還是聽從了孟九笙的意見。
醫生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搖頭嘆息。
年輕就是任性。
三人一路無言回到了酒店,只是剛走進大堂就聽到一陣吵嚷聲。
“還不承認?你朋友都說是你干的!”
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橫眉冷對,聲音里帶著咄咄逼人的怒意。
溫綺綺眉頭緊鎖,看向一旁的夏嵐。
“嵐嵐,你跟他們瞎說什么了?”
夏嵐也滿臉委屈:“綺綺,我什么都沒說,我只是表明我沒有在他們店里買過衣服,還有他說的那個碎花裙,我好像見你穿過。”
溫綺綺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什么碎花裙?”
中年男人冷笑了兩聲:“你們倆在這唱雙簧是吧?我這里有收貨人的聯系方式,你們誰是白嫖怪,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說著,中年男人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
溫綺綺見狀下意識捂住了口袋,反觀夏嵐則鎮定自若。
幾秒鐘后,悠揚的鈴聲驟然響起。
中年男人看向號碼的主人溫綺綺,氣得咬牙切齒:“你還有什么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