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就非常棘手。
現在最好的情況,當然是他也跟著射了是最好的。
問題是,他現在正得趣,爽得不行,卻還沒到要射的地步,這射不射,什么時候射,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得那么精準的。
林文賢幽幽的看了眼還窩在他懷里嚶嚶哭泣的小女人,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后腦,湊在她耳邊低聲呢喃。
“乖,松一些。”
沒讓皇帝聽見。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莫名有種,現在這樣的情況,都在這小女人的掌控中,甚至,是由她一手主導,才會變成這樣的直覺。
他以為他會不喜她這樣的性子,可現在才發現,他對她的容忍度,意外的高,除了無可奈何,竟是一點兒氣也生不起來,甚至還覺得有些好笑。
桃舒無辜的眨了眨眼,悄咪咪的放松了一些小穴。
皇帝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覺得丟了面子,察覺到她花穴松了,也只以為是林文賢的愛撫起到了作用。
他將那半軟的肉棒抽出了那銷魂的花穴,也沒說什么,黑著臉,沉沉的看了眼桃舒,褲子一提,就離開了御花園。
看他那急匆匆的背影,桃舒眼底含著抹諷笑,他大概是覺得他可能硬不起來了,急著去后宮找妃子驗證一下吧。
不過可惜了,只要操過她的男人,便與她沾上了因果,將再也無法對旁的女人硬起來,他便是將所有后妃都聚集起來,從此以后,他也無法再恢復雄風。
而她,剛剛使了些小手段,沒將屬于他的那份因果還給他,甚至還又多送了她一道妖力,讓他就連對她也沒辦法硬。
除非她能將因果還給他,否則他將一輩子都只能做個硬不起來的陰陽人。
皇帝并不知道這些,但他確實是這么想的,如果沒有林文賢,他或許會拉著桃舒,狠狠的再操她一次,向她證明他的能力,那她操得只能哭著求他。
可有林文賢在,他也怕他還是比不過林文賢的持久,如果林文賢還一次沒射,他卻射了兩次。
他還丟不起這個人。
林文賢嘆了口氣,即使還沒釋放,卻也知道,這里不方便呆了。
用外袍將桃舒一裹,將她抱起,讓她纏在她的腰上,就這樣插在她的小穴里,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雖說他并不生氣,可也得讓她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他沒走一步,都要讓大肉棒在她子宮里重重一撞,因為這個姿勢,他的肉棒插得更加深了,每一次,都把桃舒撞得身子一抖。
偏偏他還不疾不徐的,就像是肉棒的頂撞,只是走動時不經意間撞上去的,他沒有刻意的去沖擊她的敏感點,將她撩得不上不下的,難受得厲害。
“公公……哈……公公快些……舒兒……舒兒的小騷穴好癢……想要公公的大肉棒操死舒兒……”
望著臉色緋紅,渾身充滿了媚態,如雨打芭蕉一樣趴在他肩頭的桃舒,林文賢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下次還敢不敢這么調皮了?”
桃舒一噎,沒想到他居然看出來了,小心的覷了眼他,見他沒什么生氣厭惡的情緒,才撇了撇嘴,也不瞞著他,小聲的哼唧著抱怨。
“可是,他壞,舒兒不想被他操。”
桃舒纏在林文賢身上,腦袋蹭著他的脖頸,有些討好的嬌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