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還故意將那深深埋在溫?zé)嵝⊙ɡ锏娜獍敉馔肆送恕?/p>
只是輕輕一退,被大肉棒不輕不重的摩擦過的媚肉,就像是察覺到了它的退意,立即瘋狂涌向內(nèi)側(cè),將那試圖退走的巨物緊緊纏著。
林文賢被那會咬人的媚肉給吸得抽了口氣,呼吸一沉,啃噬著她乳頭的嘴不自覺的用力一吸,腰間也沒控制住,重重的往里懟了一下,直抵那薄弱卻又堅固的宮口。
“啊哈……公公……公公再動一動……”
桃舒當(dāng)然知道林文賢想要她說的是什么,可她并不想那么快就讓他如愿,更何況,未經(jīng)人事,天真懵懂的兒媳婦,也不應(yīng)該知道不是么。
她只是控制著花穴中的媚肉,用那媚肉去不住的糾纏著肉棒,試圖突破他的心理防線,讓他低頭。
可林文賢的意志力,卻十分強大,即使他已經(jīng)忍得快要爆了,卻仍舊不肯輕易讓她滿足,就那樣埋在她身體里,慢條斯理的品嘗著她香嫩的身體。
“哦,公公倒是忘了,舒兒該是不知該如何說的,沒關(guān)系,公公教舒兒。”
林文賢抬起頭,將手指探進她微微張著的小嘴里,攪動著她的舌頭,模仿著肉棒抽插的動作,在她嘴里抽動著,儒雅的面具被撕下,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邪氣,附在她耳邊,聲音沙啞低沉,一字一句的念著。
“來,舒兒跟著公公說,舒兒的小騷穴好癢,想要讓公公的大肉棒狠狠的貫穿舒兒,用大雞巴把舒兒操穿操爛!”
若是他不動還好,可他剛剛那重重的一頂,立刻讓桃舒陷入崩潰中,欲望上頭,再也顧不得其他,舌尖閃躲著在她口里攪動的手指,含含糊糊的順著他的話,抽噎著開了口。
“舒兒……哈啊……舒兒的小騷穴……唔嗯……想要被公公的大雞巴操穿操爛……嗯……求公公,用大雞巴操死舒兒……啊!”
話音剛落,那一直不動如山的大肉棒,便猛的抽出,又重重撞擊了進去,那激烈的動作,操得桃舒控制不住的尖叫出聲,小手胡亂的在他身上抓扯著,沒幾下,就把他身上的衣服扯得凌亂不堪。
而林文賢,早就已經(jīng)抽出了那攪弄她舌頭的手,掐著她的纖腰,用力的拼命往她穴里懟,他勁瘦的腰肢不住的聳動,一下又一下,宛若打樁一般,每一下都深深的頂進她的最深處。
“真是個騷兒媳,居然求著公公操,舒兒可知道,什么人才能操舒兒么?”
“舒兒該是不知道的,不過沒關(guān)系,公公告訴舒兒,能這么操舒兒的,只有舒兒的夫君可以。”
“那公公現(xiàn)在這么操著舒兒,這叫做亂倫,舒兒這么聰明,該是清楚亂倫是何意的吧,嗯?”
真正操上這心心念念的小穴后,林文賢就徹底撕去了偽裝,變得狂野起來,一邊拼命的往她花心里鑿,還不忘在嘴上說著不著調(diào)的話來刺激著桃舒的神經(jīng)。
仿若換了個人般。
可,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這才是他的真面目,什么儒雅守禮,不過是他裝出來給人看的而已。
桃舒雖然沒什么羞恥心,但還是被他的言語給刺激到了,花心重重一縮,整個人都跟著顫抖,仰著頭不斷的高聲尖叫,眼角都泛起了眼淚。
她以為做愛時像個狼崽子的朗宜修已經(jīng)足夠粗暴了,可這位看上去儒雅的丞相公公,比起朗宜修卻也不遑多讓,甚至還要更甚,沒有任何緩沖的,直接就把她送上了云端。
“啊!公公……公公……哈啊……不要亂倫……啊……好爽……公公操得兒媳好爽……”
聽著她嬌媚婉轉(zhuǎn)的嬌吟,看著她布滿春潮,迷離得不知今夕何夕的雙眸,林文賢哼笑一聲,再次加重了力道,終于,那道攔著他,卻又吸著他的宮門,總算是對他敞開。
林文賢沒有任何猶豫,一個猛烈沖擊,就將那碩大的肉棒撞進了更加緊致溫軟的子宮中。
“嘶……真緊,兒媳的子宮被公公操穿了,要懷上公公的孩子,為公公生孩子了,這可怎么辦?”
“嗯!給公公生孩子就這么讓舒兒興奮嗎,怎么還越來越緊了呢?”
“舒兒居然想給公公生孩子,真淫蕩啊,真該讓你那個沒用的夫君來看看他的妻子是怎么在他爹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好叫他知道他錯過了什么樣的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