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咬她,他知不知道她用一次力量,得睡多少男人才能補回來!
啊啊啊啊氣死她了!
朗宜修松開嘴巴,看著那個明晃晃的牙印,心底的郁氣終于散了些,垂眸看著她濕漉漉的眸子,輕笑一聲:“那你就想辦法讓它別消失,只要它不消失,我就不用重新咬了。”
桃舒:“……”
她聽明白了,這狗男人是在用牙印給她打標(biāo)記呢。
媽的,他真當(dāng)他是狗嗎?還打標(biāo)記?
桃舒磨了磨牙,也不知怎么想的,張口就往他臉上咬去,她這一口,咬得又重又狠,直到嘴里嘗到了血腥味,才恨恨的松開嘴,得意的沖著朗宜修挑眉。
“你以為就你會咬人嗎!”
朗宜修沉默,手指在臉上那濕潤的地方一抹,指尖就沾上了腥紅的血,望著指尖那一點血色,朗宜修玩味的笑了笑,摟著她腰肢的手一滑,就擠進了她紅腫的花穴中,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她的甬道中的敏感點,重重一按。
“嗯哼……”
桃舒立刻軟了腰,有氣無力的趴在他的肩頭,難受得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朗宜修悶笑,手指在她花穴里淺淺抽插著,低頭含著她的耳朵,淺聲呢喃:“怎么會,公主下面這張嘴,可是比本將軍會咬得多了。”
他來時,分明看得清楚,她那窄小的花穴里,被塞了五根肉棒,僅管他們的肉棒并不能和他相比,可那也是五根。
不用多想都能知道,在他看不到的時候,她這小穴里已經(jīng)吃了多少個五根了。
就這樣,她這花穴居然還是緊致得如同第一次,沒有半點松懈。
桃舒哼了聲,懶得理他,但身上的疲憊,讓她也沒在這個時候去和他作對,就老老實實的趴在他身上,享受著他細致的伺候。
朗宜修顧念著她,僅管很難受,卻也沒在這個時候再去鬧她,忍耐著下身的難受,耐心的幫她清理著花穴里剩余的精液。
他這個樣子,讓桃舒有些恍惚,突然就想起來,系統(tǒng)第一次以人身出現(xiàn)在她面前,明明他那根肉棒硬得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卻一點兒多余的動作都沒有,只是認(rèn)真仔細的給她摳弄著穴里的精液。
桃舒仔細打量了一下朗宜修,明明是兩張完全不一樣的臉,明明是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可她卻總能在他身上找到系統(tǒng)的身影。
她的目光是那么認(rèn)真,那么炙熱,朗宜修想假裝察覺不到都難,微微垂眼,就看見了她恍然的眼神。
朗宜修:“……”
總覺得她在透過他,看向其他的什么人。
可奇怪的是,他卻并不覺得生氣,也沒有難過,甚至在心底的最深處,還因為她這樣的注視,升起了一絲隱秘的喜悅。
朗宜修微頓,有些不理解他這樣的情緒是從何而起,就像不理解,他分明應(yīng)該將她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中,讓她只屬于他一個人,而不是,給她找男人來氣他!
可朗宜修卻并不想去深究這個問題,斂了斂眉:“看什么?”
桃舒回過神,微微搖頭,鬼使神差的,就將手探到手中,鉆入他的褲縫,握住了那根她一手根本握不住的肉棒,眉眼一彎:“朗小侯爺幫了本宮,本宮便勉為其難,也幫幫小侯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