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朗宜修的冷喝,那些虎視眈眈的士兵,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爭先恐后的跑去屋子里,搬軟榻去了。
卓景也如夢初醒,將埋在桃舒身體中的肉棒抽出,踉蹌著往后退了兩步,他一向精明的頭腦,此時一片混亂,時而是桃舒嬌軟的軀體和柔媚的淫叫,時而又是在書房時,朗宜修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一時間,竟然無法捋清思緒。
方才那激烈的性事,還停留在他的腦海中,直至現在,還讓他心底都跟著發顫。
他不敢相信,在妥協了和朗宜修共同享用桃舒之后,他居然……還能做出比那更加荒唐的事情。
卓景抖著手,臉色發白的看著朗宜修,那往日里清潤的眸子,此刻仿佛一潭深淵。
他不知道朗宜修做了什么,居然讓他在那個時候,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瘋狂的要著桃舒,其余的什么也顧不上了。
朗宜修……他該死!
朗宜修只是冷淡的瞥了眼卓景,嗤笑一聲,讓長風接住了桃舒的腿,也將肉棒抽了出來,手指卻在她后穴處時輕時重的摳挖擴張著。
“公主你看,清風朗月般的卓先生,也被你拉入了深淵,這可如何是好?”
將花穴嚴絲合縫的堵著的肉棒離開,那被肉棒撐開到極致的貝肉卻依舊無法合攏,就那么大張著,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的張合著,一點一點,吐露著被堵了許久的淫水和精液。
淫液和白濁的混合物,從那個無法閉合的花穴中一股一股流出,滴落在地上,淫靡至極,刺得正對著她花穴的長風一陣激動,恨不得立刻掏出肉棒就插進去。
可朗宜修的眼神,讓他勉強克制住了那股沖動,只專注的咬著她的奶子,手在她的腿上不斷的揉捏撫弄,留下一片片曖昧的痕跡。
聽著朗宜修的呢喃低語,桃舒小聲哼了哼:“軍營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卓先生若是不行,換個人來便是。”又不滿的動了動,催促著他快些,“你不行,也可以換個人來!”
朗宜修輕笑,慢吞吞的又加了兩根手指進去,耐心的擴張著她比花穴還要窄小緊致的菊穴:“急什么,不做足了準備,公主后面這張小嘴,能吃得下本將軍的雞巴么?”
桃舒想到他肉棒的尺寸,哼哼唧唧的閉了嘴,摟著長風的頭,閉眼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他們對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夠讓卓景聽見了。
卓景臉色蒼白,心底有些惶然。
他該在現在立刻離開的,他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即使現在離開,他也有把握,一舉擊潰朗宜修。
可若他離開,元舒……
看著已經搬著軟榻從房間出來的士兵,任誰都能猜到之后的小院中會發生什么事情。
一想到即將到來的淫靡,他的腳就像被定在了原地,無法靠近那個勾著他心神的女人,也無法狠心離開,只能如木頭一般,定定的站在那兒,親眼見證著接下來的盛宴。
等士兵將軟榻放好,朗宜修抱著桃舒半躺了上去,將手指抽出,讓長風抱著桃舒的腿,扶著肉棒,緩慢的抵進了那緊致燥熱的后穴中,同時還不忘指揮著如餓狼一般盯著桃舒的男人們。
“從隱衛開始,兩人一組,列隊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