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高潮了一次,但沒有得到大肉棒的撫慰,她卻絲毫沒有得到滿足,花穴里的空虛反倒是越來越嚴重了。
想到之前就是因為她暴露得太早了,讓江澤宇看出了破綻,才導致他最后的黑化,桃舒這次吃了教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忍住沒直接暴露本性,只是眼神虛虛的看著屋頂,胸口不斷的起伏著。
“好……”
安堯咽了咽口水,抖著手,把沒有了手套的手,重新插進了她溫暖的花穴里。
沒有了手套的阻隔,他能更加明顯的感覺到她媚肉絞纏著他手指的感覺,那種美妙的滋味,讓他恨不得立刻掏出肉棒,掰開她的腿在她身體里馳騁。
可顧念到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安堯還是忍耐了下來,極盡所能的去取悅她。
安堯的手指越插越深,偶爾還會撥弄著乒乓球在她花穴里轉動,碾揉著她嬌嫩敏感的媚肉,惹得桃舒一陣陣顫抖,淫水止不住的流出,嘴邊不斷的溢出呻吟喘息。
桃舒漸漸被情欲蠶食,唯一的一點清明,卻在感慨著,真不愧是學醫的,單單這挖穴的手法,就連經驗老練的白宏也沒法和他比。
終于,在桃舒再一次在他的指尖下泄了身,安堯才粗喘著氣,取出了最外面的那個乒乓球。
他剛才已經大致摸清楚了,她的花穴里,含了絕對不止兩個乒乓球,真是天賦異稟,含著這么多乒乓球,還能走到醫務室來,小穴里還一點兒也沒松。
安堯兩指捏著濕淋淋的乒乓球,注意到上面不止有她透明的淫水,還有點點白濁,那是別人留在她身體里的精液,她居然還被人內射了。
也不知道是誰,明明已經擁有了這么個渾身是寶的寶貝兒,居然還心大的敢讓她就這么跑出來,也不怕她在路上遇到別的男人,被生吞活剝了。
他哪里想得到,不小心把桃舒放跑了的江澤宇,現在找她已經找得快瘋了,甚至驚動到了白宏和方元清,為此,這三個男人還差點打了一架。
安堯對觀賞別人的精液沒有興趣,隨手把乒乓球扔在了垃圾桶里,看了眼放在托盤里的鉗子,眸光閃了閃,兩只手摁著她的腿,將她往上一提,讓她的花穴湊到了他臉頰邊上。
他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花珠上,沾染了透明的淫水,他卻絲毫不在意,鼻尖輕輕嗅了嗅,聞著她花穴間散發著淡淡桃花香:“同學,剩下的用手指已經取不出來了,我試試能不能把它吸出來,你要配合老師,知道嗎?”
桃舒大口大口喘著氣,眼神已經放空,并不想要他的舌頭,只想讓他用肉棒狠狠貫穿她。
然而,她卻還是找回了一絲清明,啞著聲音喘息著詢問:“要…要…怎么配合?”
安堯靦腆的笑了笑,一股熱氣噴灑在她的花穴上,伸出舌尖在她的肉縫上舔了舔:“用力把乒乓球往外擠,就像生孩子那樣。”
說完,舌尖一頂,就頂進了她的花穴中。
“呃啊……”
桃舒被那軟軟的舌頭刺激得一抬臀,把花穴往他嘴里送了送,眼角有淚珠滑落,那濕軟的舌頭在她的媚肉上舔弄,他的嘴巴還用力的在花穴上吸吮,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桃舒腿肚子都在抖,被欲望折磨了許久,卻始終無法得到滿足的感覺,終于讓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老師…老師嗚嗚嗚…小穴好癢…操我,老師用你的大肉棒操我啊……”
安堯被她淫蕩的浪叫刺激,用舌頭在她媚穴里沒有規律的四處席卷掃蕩,伸出一只手,不住的在她小腹上按壓推拿著,像是要用這樣的方式,把里面的乒乓球推出來。
“啊!”
桃舒被他刺激得不行,在他手的按壓,和舌尖的掃蕩下,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淫水噗噗噗的噴出,安堯趕忙抽出舌頭,把嘴里混合著白濁的淫液吐掉,看著她像噴泉一樣淫水四濺的花穴,重重的喘息著。
“不行的,乒乓球還沒取出來,怎么能操呢,萬一把乒乓球操到子宮里了怎么辦?”
別的男人留在她身體里的精液還沒清理干凈,怎么能操呢,要操,也要等她身體里沒有了屬于別人的精液了才能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