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國公夫人下巴揚得更高,滿眼嫌棄孟宛婧。
“哭哭哭,就會哭,你早聽我的話勸一勸她,又何須鬧到今天這個局面?”
孟宛婧哭聲一滯,當即哭的更大聲了,“嗚嗚嗚”
伍夢甜心中給哭包姨母點贊,抬眸看向蔣國公。
“蔣叔父,不知你一條命值多少銀子?”
蔣國公瞬間臉色轉黑,“甜丫頭,你這話什么意思?”
“眾人皆知,我爹對蔣叔父有救命之恩!”伍夢甜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打量著蔣國公。
“現在我爹昏迷不醒,隨時有可能喪命,一旦我爹喪命,我兄長一定會被問罪!”
“我們伍國公府,正是需要姻親支持的時候,你們不僅不幫忙,還想要上門退親?”
“蔣叔父,你們就是這樣報答我爹的救命之恩?”
蔣國公被懟得心頭一梗,“甜丫頭,之前不是你一直鬧著要退婚嗎?”
“之前我爹還未重傷昏迷!”伍夢甜道:“我好商好量與你們談論退親,你們不愿退!”
“現在我爹一昏迷,全靠我大哥獨自支撐戰事,你們怕被我們伍國公府拖累,就急不可耐想要甩掉這門親事?”
“蔣叔父,這天下的好事,怎么能讓你們全占盡?”
蔣國公聽出來了,“甜丫頭,你說這么多,無非是想跟蔣國公府要賠償!”
伍夢甜笑了笑,重新坐回到位置上,端起茶杯。
“蔣叔父,也可以選擇不給,反正我們伍國公府已經成了眾矢之的,我不介意拖著蔣國公府一起下地獄!”
“女瘋子!”蔣淵氣得坐不住,怒視著伍夢甜。
“你這個目光短淺的女瘋子,你父兄明顯已經失勢,現在滿朝文武都在參你父兄。”
“無論這場戰事打贏與打不贏,你們伍國公府都逃不了被問罪,你還敢得罪我們?”
“虱子多了不怕咬!”伍夢甜有恃無恐看向蔣淵。
“蔣世子,我離京回伍陽山守孝的這三年,你可沒少仗著伍國公府的姑爺身份,到處占我們伍國公府的便宜。”
“你從我店鋪拿走的東西,還有你借用我們伍國公府的人脈,這些都要折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