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派人盯秦子溯,每次我們的人還未靠近他,就被皇家護衛給擒了。”
“那就是查不到?”蕭蒼燁手中的酒一揚,朝著蔣淵的臉上潑過去,“要你何用?”
蔣淵下意識瞇眼,任由酒水順著臉頰一滴一滴落下,也不敢為自己辯解。
蕭蒼燁興致全無,一把推開懷中美人,站起身。
走到蔣淵跟前。
“太子都執政十來天了,不可能查不到一點兒消息。”
“是不是你們蔣國公府的人,太不堪大用?”
蔣淵一臉羞愧地低下頭,“我們書香世家,不比他們武將世家,善于訓練府兵”
“廢物!”蕭蒼燁氣得大罵,越想心中越生氣。
“他蕭昀旭除了占一個嫡,他哪兒比本皇子強?”
“本皇子比他早執政五年,卻沒有得到父皇一句夸獎。”
“他才批閱十來日奏折,父皇快把他夸出花了!”
“本皇子心底不服,他一個看破紅塵的榆木,憑什么與本皇子爭皇位?”
“三殿下,您消消氣!”
蔣淵微微后退一步,才敢耐著性子勸解。
“太子確實不能和你比,他至今尚未成親,皇上選繼承人,總得考慮開枝散葉。”
“您趁著太子還未成親,早早讓皇上抱上孫子,將來勝算肯定高于太子。”
蕭蒼燁眼眸一亮,一把將嚇得瑟瑟發抖的美人攬入懷。
“有道理,本皇子能為皇室開枝散葉,蕭昀旭他不近女色,他拿什么跟本皇子爭?”
“都退下!”
“誤了本皇子為皇室開枝散葉,你們吃罪不起!”
蔣貴妃緩緩放下茶杯,眼眸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上官姌,詢問身側李嬤嬤。
“跪多久了?”
李嬤嬤掃一眼燃燼的兩枚香頭,“回稟娘娘,三皇子妃才跪了兩炷香時間。”
“那就再跪一炷香!”蔣貴妃不緊不慢拿起話本子,剛翻了一頁紙,又放下書。
“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