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昀旭牽起伍夢甜的手,一字一頓,很認真說道。
“甜甜,我一生不納妾,與白首之約一樣,一生只忠于你一人。”
“婚后也絕不拿‘男尊女卑’來約束你,你永遠都可以這樣肆意妄為,做你自己。”
少年郎說這話的時候,漆黑的眼眸只有她,伍夢甜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但她時刻記得。
在這場感情中,她是擁有強權的人,她才是主導者,她是強者,少年郎是弱者。
強者無需弱者的承諾。
相反,少年郎此刻說的話,更像在跟她求名分。
“小乖乖,你一直這么討我喜歡,我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也不是不可以!”
蕭昀旭眼眸一亮,內心的歡愉藏不住,看向一旁在偷笑的齊東洲,“拿來!”
“來了!”齊東洲小心翼翼掏出一個卷軸,遞給蕭昀旭,然后退出涼亭。
蕭昀旭將卷軸打開,平攤在兩人的桌前。
伍夢甜滿是好奇,湊近一看,整個人都僵住。
“你想與我簽婚書?”
“是!”蕭昀旭點頭,眼中滿是期待,“婚書是我們兩人彼此間的承諾。”
“簽不了!”伍夢甜失笑,“我現在與蔣淵的婚約還沒解除,再與你簽婚約,蔣家能把我告到牢底坐穿。”
蕭昀旭眼中的欣喜,一點點散去,“甜甜,我們不去官府報備婚書,也不行?”
伍夢甜揉了揉眉心。
她的少年郎比較守禮,她不給他簽婚書,兩人大概是生米煮不成熟飯。
她想要解除與蔣國公府的婚約,報復蔣淵養外室的事,必須生米煮成熟飯。
這時代的婚書,不去官府備案,屬于無效婚書。
私下許少年郎一紙無效婚書,雖然有點兒冒險。
但也不是不可以。
“小乖乖,寫婚書這么大的事,應該擇個吉日。”
“好,擇個吉日!”蕭昀旭快速收起婚事,“甜甜,我現在就去擇吉日!”
伍夢甜扶額,男人索要名分,竟比女人還積極!
次日,林禮暉散值,馬車剛轉到路口,就被秦子溯帶著皇家護衛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