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淵平時不戴帽子,府中也沒有備他的帽子。
下人翻箱倒柜,只找出來一個別人羞辱蔣淵的綠帽。
蔣淵只顧遮住光頭,也沒有細看帽子的顏色。
套在頭上。
一臉慌張朝蔣國公的屋內跑,看見老爹也被剃了光頭,他當即轉身朝外走。
迎面撞上慌張的蔣國公夫人,“淵兒,書畫來稟報,你爹被人剃成光頭了?”
“娘,我要進宮告御狀!”蔣淵取下帽子給蔣國公夫人看,“那歹人也剃光了我的頭發。”
蔣國公夫人看見兒子光禿禿的腦門,天都塌了。
腿軟的站不住。
“淵兒啊,這是挑釁,是不是伍家那個瘋子干的?”
“不知道!”蔣淵剛擦干的眼淚,這會兒又忍不住。
“娘,不管是誰干的,這都是對蔣國公府的挑釁,現在我們是弱者,我們要進宮告狀。”
“還告御狀?”蔣國公夫人對告御狀已經有陰影了。
三皇子沒告贏。
蔣國公沒告贏。
她兒子能告贏?
“娘,我和爹被人剃光頭的事瞞不住。”蔣淵哽咽道:“早晚都要受人嗤笑,何不趁機告御狀!”
蔣國公夫人沉默片刻道,“行,告御狀,這一回,咱們喊上你姑母一起。”
蔣國公夫人和蔣淵前腳進宮,秦子溯后腳就收到消息,驚訝的嘴巴張成o型。
心中腹誹道:他真是小瞧了伍夢甜的執行力。
一邊委托他接洽‘夢魘閣’,一邊悶不吭聲干大事,這就將蔣國公父子的頭發剃了?
趕緊進宮看熱鬧去。
皇上剛處理完朝中大事,才拿起兒子看的話本子,正看的津津有味。
殿外響起蔣貴妃哭哭戚戚的聲音,“皇上,你一定要為蔣家做主,為臣妾做主!”
皇上滿眼不耐煩,合上手中的話本子,遞給順海。
“蔣家又怎么了?”
“皇上!”蔣貴妃哭哭戚戚跪在皇上的腳下,“臣妾大哥和侄兒被人剃光了頭發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