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者要被打板子。
重者要被殺頭的。
“甜甜”
“姨母!”伍夢甜神情一冷,掃向孟宛婧。
孟宛婧當即閉上嘴,咬了咬唇,心中擔憂不已。
伍夢甜嗤笑。
俗話說得好,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后看子敬敬父。
卸磨殺驢,那也是等驢把活干完了,才會殺。
蕭國建國不久,蕭家屁股下的皇位還坐不穩。
正值用人之際。
秦國公,掌兵二十萬,鎮守北方,抵御燕國。
她爹伍國公,掌兵十五萬,鎮守南方,抵御鉞國。
鎮東侯楊荀,掌兵十萬,鎮守東方,抵御魏國。
蕭國三個武將世家,其中秦國公是太子的外祖家,自然是太子的擁護者。
鎮東侯楊荀,娶了蔣家的嫡次女,是三皇子擁護者。
三皇子與太子的博弈,本就處于弱勢的一方。
正是拼了命,拉攏她爹的好時機;尤其是這個時候,不敢跟伍家撕破臉。
今日之事,皇上對伍家蔣家的處置結果,顯然偏頗伍國公府。
或許是三皇子勢力崩跶太厲害,皇上在刻意打壓。
一切都利于她的情況下,她不反抗蔣貴妃。
又待何時?
“嬤嬤,這番話是你的意思?還是貴妃娘娘的意思?你想清楚了再說。”
丘嬤嬤神情一滯,搬出藐視皇權的大不敬之罪,都鎮不住伍國公府的嫡女?
她當如何?
“嬤嬤,你家貴妃娘娘罰我抄《女誡》,罰她那德行敗壞的侄兒抄什么?”
“皇上已經罰了蔣世子!”丘嬤嬤咬牙切齒道。
聽出嬤嬤的憋屈,伍夢甜笑出聲來。
“所以,蔣貴妃只罰我一人抄《女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