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
不列顛傳說中的國王,以騎士王,亞瑟王的名號被世人歌頌,被贊譽為騎士中的騎士。
其真身是一名保持著十五歲容貌的少女。
在不為人知的歷史中,拔出了選定之劍后,為了迎合世俗,她偽裝了自己的性別,以理想之王亞瑟的身份而活,立志于引領不列顛走上正確的道路……但最終,她失敗了。
在終結的樹下,她拖著失血過多的身軀,看著天空,想著內亂四起的不列顛,對自己的理想與人生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或許自己不適合成為國王?
懷揣著重新選定國王的愿望,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與抑制力簽訂了契約,升入英靈座,并以saber的職介降臨到了冬木。
雖然目標堅定,但偶爾,她產生另一種想法。
除開國王,她還想成為什么呢?
她想成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她想成為……
“嗚咿哦哦,唔齁哦吼喔喔喔喔!!要去了要去了齁吼喔喔喔喔!!”
(我想成為……)
“呼呼,你這囂張的小嘴不是挺能叫嗎,看我不干死你這個故作清高的臭婊子!哦啦!給老子叫得再大聲點!!”
(我想成為黑雞巴大人的泄欲肉套)
褻瀆的心聲讓跪坐在床前的金發少女渾身一震,腹內的渾圓子宮都發出了粘膩的“咕啾”聲,她連忙搖了搖頭,試圖將內心淫邪的想法甩出腦海,但這反而讓床上男女騷臭的交媾淫汁更多更大面積地迸濺洋灑在她精致的面龐上,而那曾被譽為騎士之花的白皙嬌美的臉龐非但沒有流露出厭惡的情緒,反而如同發情的娼妓一般泛起了陣陣雌媚的潮紅。
房中結界散出邪魅紫光愈發顯目,連帶房內騷濡的氣味都更加濃郁,沐浴著這淫邪的光芒,鬼使神差的,這位高潔的騎士王忽得不再抗拒先前的邪念,剛剛還在咬牙緊閉的緋色櫻唇不自覺地門關大開,吐出了點點淫賤嫵媚的雌啼,乃至嬌艷的小舌都不自覺地微微外吐,卷濡出饑渴的弧度,流下絲絲晶瑩難耐的垂延,與平日里知性凜艷的氣質相去甚遠。
“嗯哦……不對不對,我可是騎士王,這種怎么可以有這么下流的想法……我可是帶著使命和愿望……可是舞彌看起來……呃喔哦……真的有那么舒服嗎…被這樣野蠻的人種……嗚齁啊嗯哈…不妙,總感覺身體…身體…唔咿哦……”
聽到跪坐在自己面前金發雌畜的喃喃媚語,看著她扭捏嫵媚的發騷神情,麥克油膩兇煞的臉上咧出一抹淫笑,他已看出,面前這幾天前還對被舞彌帶回來的他無比鄙夷,甚至建議那頭白發爆乳母豬驅趕自己的高貴英靈現在離變成自己隨叫隨到的優質靈體飛機杯只差一步之遙。
“哼,什么垃圾騎士王,分明就是一個欠搟的男裝婊子罷了!還有你這頭踩進我工坊的陷阱里都不知道的弱智母豬,你們之前那囂張的嘴臉哪去了?不過是兩頭被男人雞巴一插就會馬上墮落的雌肉母豬飛機杯罷了!還敢在老子面前裝高冷!”
一想到這兩頭雌畜剛見到時高冷的模樣與現在一個跪坐在自己面前、一個掛在自己吊上的下賤神態,健碩高大的黑人麥克難掩內心的得意,荷爾蒙與腎上腺素一同噴涌,他那鉗著舞彌柔軟腰肢的烏黑粗壯的雙手不自覺地加大力道,剛剛拔出的滾燙紫黑的翹挺龜頭又一次抵在舞彌淫汁四溢的穴口,發力撞捅!
濕濡的兩片穴唇肉瓣順從地退開,曾經層層阻擋在前的糜濘壑褶現在都主動逢迎上去,不斷輕吻著早已征服此地的棒身,麥克黝黑的巨根就這樣在舞彌腔內溫膩淫液的潤滑下暢通無比地向她的花心深處頂去,粗挺的龜頭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子宮頸口上,腥臭的馬眼又一次嬌嫩的宮口紅唇來了個征服意味極強的腔內黏膜深吻!
“唔齁哦吼喔喔喔喔!!黑雞巴大人唔齁哦吼喔喔喔喔!!”
不顧舞彌外翻的白眼,麥克飛快地挺動起他筋肉突鼓的腹胯,對準子宮粘膜狠狠抽插了起來。
穴口處的兩片肉唇被粗大的棒身不斷磨蹭著,緊致溫糯的穴腔肉壁被黑人雞巴那驚人的熱量給灼燙得一陣抽搐痙攣,早已被麥克的魔力改造完成的軟肉彈滑的宮前軟肉完全化身成了接受身后高大黑人粗暴后入沖擊的緩沖肉墊,過于兇狠的暴力打樁抽插將舞彌接受改造后的頗具規模的肉臀不斷撞出一陣陣波散回蕩的雌肉臀浪。
“唔口出狂言的惡俗之徒……侮辱騎士的榮耀可是要……”
“唔喔哦哦!小…小穴要……呃噫哦!雞巴大人齁嗚喔喔喔喔!……麥克大人才是我應該追隨的主人嗯噢啊噢噢噢!切嗣那個雞巴短小的廢物就讓他抱著可笑夢想一個人溺死吧齁嗚喔喔喔喔!為麥克大人收集更多優質雌肉飛機杯才是舞彌一生的信條之前竟然對您說出那樣不敬的話語真的是非常抱歉!!還請麥克大人原諒舞彌這個不識相的卑賤劣等飛機杯吧喔噢啊噢噢噢哦哦”
舞彌低下順從的雌叫不僅淹沒了saber微弱的聲音,也讓這位姬騎士內心稍稍升起的反抗之意一并壓制。
每一次粗硬挺翹的炙熱龜頭如同攻城槌一般地撞擊到韌實的肉壺宮口時,舞彌都會如同被截斷脊椎的青蛙般夸張地應激弓背彎跳、唾涕四流間,瞳孔中邪魅的粉心正瘋狂閃耀。
saber完全無法將這失態的雌畜面貌和初遇時那面不改色的冰冷暗殺者聯系到一起,黑人筋肉鼓起的腹胯與舞彌盈嫩的臀肉之間因激烈抽插而拉出的一條條淫垂的穴汁黏絲,如同野獸般激烈的后入交尾僅僅是看著就不禁讓身經百戰的騎士王咽下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