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楚河深度懷疑,這不是一起意外車禍,而是蓄謀已久的故意傷害。
這兩人跪在地上不斷道歉,表面上可憐兮兮,內心實則不然。
寧青珧的心思比較細膩,注意到這一點。
不過陳楚河倒是沒想到,走回到兩人面前:
“你們車里裝的什么?”
他表現得很自然,但依舊有些生氣,畢竟被撞成這樣,雖說不是重傷臥床不起的那種程度,可兩人身上也傷得不輕。
額頭流血的男子急忙說:“是凍魚,兄弟,我們有點著急,實在是抱歉,我們會讓保險公司過來處理的,我們也會全力配合的。”
陳楚河取出一支煙,點了兩次都沒找著,跪著的司機急忙起身,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
“你們這么急,要去哪里啊?”
“我們是要去京城的。”
“去京城,這條路應該不對吧,走開源大道,拐上高速,那條路不是更近,更好走一些嗎?”
兩人一下子有些局促,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那個……這……我們就是想走這條路,對,我們來這邊還有點事……”
陳楚河從兩人的局促的神態和結巴的語氣上看,這兩人絕對有問題,至于問題多大,還不清楚。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搖頭。
“把你們身份證給我看看!”
陳楚河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眉宇微皺,兩人也是乖巧的拿出身份證遞過來。
“青萍縣人,我告訴你們,我也是青萍縣的,我是縣政府副縣長的秘書;你們知道害死一條人命要坐多少年牢嗎?”
“二十年!”
額頭被磕破的男人開口。
“喲,你還真知道。”
陳楚河看著他們兩人,說:
“我是政府的,我在法院、警局、縣委等地方都有認識的人,二十年,你們就想出來?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這話一出。
撲通!
兩人又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