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洪濤被帶走后,房間里面就剩下陳陽和宋玉蓮兩人。
陳陽終于把注意力,放在俏臉掛著兩團(tuán)酒暈,醉醺醺靠在椅子上的宋玉蓮身上。
哪怕是隔了兩米多遠(yuǎn),他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酒氣。
“你也真是的,既然不能喝,何必要勉強(qiáng)自己?”
陳陽苦笑著走過去,看到她難受的表情,他心里是既然心疼又憐惜。
“陳陽,謝謝你……”
宋玉蓮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神志不清。
“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陳陽心痛地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頰。
看到她一副難受的樣子,眉頭緊皺,他眼中閃過憐惜,想要用手指撫平她的秀眉。
無意間觸碰到她的額頭,陳陽嚇了一跳,失聲驚呼:“怎么這么燙?”
他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比之后,確認(rèn)宋玉蓮發(fā)燒了。
“宋區(qū)長,你生病了,我先帶你回家。”
陳陽半摟著她,把她從椅子上扶了起來。
“陳陽,我頭疼……”
宋玉蓮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完全需要陳陽攙扶,才能站穩(wěn)。
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半靠在陳陽懷里,隔著薄薄的衣服,陳陽察覺到她身軀非常燙。
“感冒了還出來喝酒,我真是服了你。”
陳陽用恨鐵不成鋼地語氣說道。
女人在官場上,本來就比男人升遷更難,宋玉蓮又是個(gè)要強(qiáng)的性格,他在心里猜,她肯定感冒有一段時(shí)間了,一直在帶病工作。
陳陽把宋玉蓮扶下樓,把她抱進(jìn)車?yán)铮_車送她回家。
等車子停在她家樓下時(shí),陳陽看見她靠在椅背上,睡的特別香,沒有忍心喊醒她。
好在他力氣大,她也不是特別重,直接把她攔腰抱起來,走進(jìn)樓道。
等忙活了一番,把宋玉蓮放在她臥室的床上躺下時(shí),陳陽額頭還是累出一層細(xì)汗。
“宋區(qū)長,你該減肥了。”
陳陽看著熟睡的宋玉蓮,用開玩笑地語氣說道。
她其實(shí)并不胖,只是有著少婦的豐腴,腰臀曲線非常夸張,這樣的女人在床上的時(shí)候,別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