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芳舒俏臉一紅,她沒想到這個臭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好,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幫她解了圍。
“我先去借個電話,你好好安慰一下梅子。”
她紅著臉,快步走出臥室。
陳陽摟著梅姐,欣賞著她嬌嫩的身體。
“你是不是很久,沒有被男人玩過了?”
他故意用粗俗地語氣問道。
他倒不是為了羞辱她,主要是在書上看過,說適當的羞辱,能夠有助于心理障礙者,走出困境。
他是當過兵的人,在部隊訓練的時候,沒少被教官罵,他覺書上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離婚后,就再也沒被男人碰過。”
梅姐害羞地回答。
“以前你丈夫玩你,你也會一直顫抖嗎?”
陳陽故意揭開她的傷疤。
他的教官告訴他,如果身體上長了膿瘡,需要用刀子挖掉。
他覺得心靈上的膿瘡,也是一樣的道理。
“不,他只會打我……”
梅姐眼中露出恐懼。
她身體又開始顫抖,明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只是打你嗎,你身體這么迷人,他就沒有疼愛你?”
陳陽繼續問道。
他問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如果她實在受不了了,他就會停下來。
“沒有,他每次很快,一分鐘不到就沒了,然后他就會惱羞成怒,一邊打我,一邊罵我是白骨精,專門吸取男人的精氣。”
梅姐表情痛苦地說道。
“一派胡言,我剛才堅持了半個小時,怎么沒感受到,你吸取了我的精氣?”
陳陽說道。
“你,你確實厲害……”
她表情嬌羞。
“所以,他之所以打你,是因為他自卑,你沒必要對一個性無能的羞辱,產生心理陰影。”
陳陽開始寬慰她。
“你覺得我怎么樣,我的身體,能給你帶來愉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