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想聽,那我說給你聽也無妨。”
韓芳舒輕嘆了一聲。
陳陽瞇起眼睛,露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你也知道,濠江這邊社團林立,我丈夫以前就是社團的人,他名下的產業,有三分之一,都是社團的資產。”
她語氣悠悠地說著。
“賭場也是社團的資產?”
陳陽瞇著眼睛問道。
“不是,賭場是家族產業,他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四十,由族里的三房親戚平分。”
韓芳舒說道。
“這么復雜啊?”
陳陽愣了一下,這和他之前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他活著的時候,我倒是衣食無憂,但是他突然去世,還留下了一份對我不利的遺囑。”
“我現在是四面楚歌,家族的那些人,盯上了我手里賭場的股份,而社團的那些人,更是兇窮極惡,想把他的產業,一口吞下。”
韓芳舒說道。
“你確實不容易。”
陳陽感慨。
他沒想到這個表面風光的女人,背后也有這么多艱難。
“我跟你說這些,到不是希望你幫我,你也幫不到我,就是想找個人說說話,解解悶而已。”
韓芳舒嘆了口氣。
“如果懷個孩子,就能改善你的處境?”
陳陽好奇地問道。
“對,我咨詢過律師,對方說如果我用遺腹子的名義打官司,贏面很大。”
韓芳舒說道。
“在別的方面,我幫不了你,但是在孩子方面,我還是可以努努力,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陳陽似笑非笑。
“你還能再來嗎?”
韓芳舒驚詫地問道。
她沒有想到,陳陽耐力竟然這么好。
要知道她和王雅芝,可都是如狼似虎的花信少婦,正常男人應付她們一個都難,更別說兩個了。
她沒想到陳陽應付了她們兩個不說,居然還有余力,能夠再來一次。
“韓姐,我又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