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祥,又是你,我看你是存心想進(jìn)局子是吧?”
穿著制服的年輕警察,走下警車訓(xùn)斥。
“警官,我今天可沒鬧事,就是過來幫雷爺轉(zhuǎn)達(dá)兩句話而已。”
齙牙祥點(diǎn)頭哈腰地說道。
“趕緊走,再聚在這里,我就把你抓起來。”
年輕警察亮了一下腰間的手銬。
“馬上馬上。”
他諂媚地說道。
他在社團(tuán)里面,屬于中層骨干,對一般的警察是不怕的。
但是這位年輕警察不一樣,他老子是濠江警局的副局長。
齙牙祥清了清嗓子,站在別墅院子門口,高聲說道:“韓太太,我們雷爺說了,你一個寡婦,拿著賭牌也沒用,如果愿意割愛,他愿意出個好價錢。”
“如果你不想賣,那也可以,別忘了賭場的經(jīng)營權(quán),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你丈夫家族那邊,應(yīng)該是很想收回賭牌的。”
“無恥!”
韓芳舒俏臉都?xì)饧t了。
她目前手里最值錢的資產(chǎn),就是這張賭牌。
可惜,她丈夫的遺囑上注明了,她只有賭場的分紅權(quán),賭場的所有權(quán),歸他侄子成年后繼承。
“韓太太,話我?guī)У搅耍稳ズ螐模阕约嚎紤]清楚。”
齙牙祥說完,揮了揮手,帶著小弟走了。
那位年輕警察,抬頭看了一眼別墅的二樓,沒有說什么,坐進(jìn)警車,徑直開車離開。
進(jìn)過剛才這么一鬧,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全都被破壞了。
“韓姐,還繼續(xù)嗎?”
陳陽試探著問道。
“不了,我一會兒要去見一位姐妹,你剛來濠江,讓雅芝帶你四處逛逛。”
韓芳舒心不在焉地說道。
她想要保住賭牌,但是手里資金不夠,想去找那位姐妹,拆借一點(diǎn)。
“韓姐,他們正在找你麻煩,你現(xiàn)在出去,會被他們盯上吧?”
陳陽好心勸道。
“沒事兒,你不用擔(dān)心我。”
韓芳舒說道。
她雖然不混社團(tuán),但是好歹經(jīng)營賭場這么多年,大風(fēng)大浪,還是經(jīng)歷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