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惠麗不以為意:“總算大功告成,扳倒慕宏偉,大概去慶祝了吧。”
范景龍說出剛才那個電話:“市紀委只要到場,江辰最低限度也要背處分,你想一想辦法吧。”
“好。”姜惠麗也有些慌了:“我馬上找他。”
“別去辦公室。”范景龍?zhí)嵝眩骸爸灰腥丝匆姡闳フ伊私剑褌シ宥紩朗悄阕呗╋L聲。”
“我打電話。”
此時。
于朝暉在辦公室,正對著江辰傾瀉不滿:“蒲偉峰請這么長時間假,不說自己符不符合紀律,回來就給別人上綱上線,雙標到這份上也夠瞧的。”
江辰?jīng)]出聲。
“丫的到底想干什么?”于朝暉奇怪地打量江辰:“你怎么不說話?”
“我沒什么可說的,因為我感覺,他很討厭我。”
“我們是仁重市長的人,他要是敢招惹,后果會很嚴重。”
手機響起。
江辰看了一眼號碼,走到一旁接起:“什么事?”
“你來防火通道。”姜惠麗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我出去一下。”江辰跟于朝暉說了聲,立即趕過去。
姜惠麗剛一見面,就急急地全說了:“是范景龍告訴我的,他跟蒲偉峰關(guān)系不錯,愿意把消息透露給你,你千萬別說出去。”
“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表哥。”姜惠麗直接回答:“他的母親,是我母親的親妹妹,我倆是真正表兄妹,不是亂攀的關(guān)系。”
“別人知道嗎?”
“多數(shù)人不了解,個別人知道。”姜惠麗焦急得額頭微冒細汗:“你別操心些沒用的,先處理身上酒味吧。”
難怪姜惠麗和范景龍,敢在公開場合嬉戲,原來是自己想得臟了。
但江辰?jīng)]有辦法保密,就算自己脫身了,如果于朝暉被查出來,自己很可能也受影響。
于是江辰急忙去告訴于朝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