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一名老者被攙扶入殿,身形枯瘦,面色灰敗,咳嗽不止,顯然病入膏肓。
他巍巍顫顫跪地:“老奴趙明遠叩見圣上……當年為王瑄驗身……確無子孫根……但下體平坦如女子,無任何刀口,無結痂,無愈合痕跡……極為古怪……”
他喘了口氣:“老奴當時便知有異,但收了珠寶,簽了驗訖文書……如今……自來贖罪……”
唐清羽上前一步,向皇帝陳訴,她曾在古醫(yī)書《玄門秘錄》中讀到,世間有極少數(shù)男子可‘縮陽入腹’,外表看似殘缺,實則未凈。
若以銀針刺其臍下三寸,便可令其原形畢露。
此時胡太醫(yī)仍在殿中,聽到此處,連忙出列。
“陛下,若要驗明真假,可先以鹿血酒引之。此酒性熱,最能激發(fā)隱匿之陽?!敝灰騽偛盼茨茯灣鐾醅u真身,他只怕皇帝怪罪,因此提議以鹿血酒為引,為的就是將功折罪。
皇帝冷冷點頭,命人去取來了鹿血酒。
兩名內(nèi)侍立刻上前,強行撬開王瑄緊咬的牙關,將半盞滾燙的鹿血酒灌入其喉。
王瑄劇烈掙扎,嘶吼不止,卻無法掙脫束縛。
片刻之后,他的額頭滲出冷汗,呼吸變得急促,身體微微顫抖,臉色逐漸蒼白。
侍衛(wèi)正要將王瑄押至內(nèi)堂驗身,皇帝卻說:“去其下裳,當面驗證?!?/p>
兩名侍衛(wèi)領命,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把撕開王瑄的褲帶,強行褪下衣物,露出其下腹。
唐清羽背過身去,避開這尷尬的一幕。
王瑄掙扎怒吼,眼中滿是羞憤與絕望,此時仍做困獸之斗。
“陛下!老奴忠心耿耿二十余載,豈容如此羞辱!”
皇帝面無表情,只死死盯著他裸露的小腹,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