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煥然一新。
陳嶼親手設計的監獄風格,沿著玻璃扶梯向下走,溫暖淺色的生活區變成了金屬黑白風,明暗交織之間,室內升起一股難以逃脫的禁錮氣息。
客廳左邊的過道里有三個房間,臥室和牢房在左側,對面是鐵門厚重的禁閉室,時夏犯了錯就會被關進這里。
她每日盡量保證自己不犯錯。
她不喜歡這個地方。
即使地下室里保留了采光天井,只要天晴,有陽光大片大片地灑進來。
即使地下室里安裝了新風系統,智能控溫排濕,時刻有清新的空氣送進室內。
可是她一點也不喜歡住在地下室里。
“還……還沒好嗎……”
舒軟的黑色大床上臥陷聳動著兩具赤裸交纏的身軀,如魚抱水,似水擁魚,沉浸在潮膩的汗漬與媾和的撞擊之中,掀起被浪連綿。
或是難捱,或是乏軟,偎緊在男人身下的小奶妞顫抖著偏過小臉,埋進濕潤的被子里啞聲:
“可以了……。啊啊啊……嗯嗯。”
腰臀發力下壓的陳嶼圈牢懷里的小奶妞,雙膝壓床,次次抽插直抵花心,一對飽重晃動的睪球兇狠拍打得兩片小肉瓣泥濘紅腫,哆哆嗦嗦,流出可憐糊潤的白沫。
陳嶼一言不發,技巧嫻熟地操干著妻子嫩得流水的小逼。
摸著她燙燙熱熱的身子,他像一頭餓極了的惡狼,裹泡在陰唇間的赤紅肉莖猛地抽出長長的好大一截,留個龜頭在穴口淺插幾下,刮翻嬌弱不堪的肉瓣,沒有規律,沒有節奏,不知何時盡根插回小奶妞的最深處,要得她無意識渾身痙攣。
無法控制的淫水與尿液從兩人的交合處噴出,夏夏翻起白眼,頸間的小狗項圈搖出一陣陣清脆鈴音,像是討好,又像是懺悔。
陳嶼重重抵住她的腿心,胯下兩團劇烈收縮的陰囊蓋住小奶妞的穴口,填得兩人性器結合處沒有一絲縫隙,把精液、淫水、尿液等羞羞的液體全堵了回去。
五月飛鶯,日暖和煦,趁著氣候正好陳嶼專門調了今年的年假,空出一小段日子給夏夏授精。
三月份他們辦了婚禮,出國度了一周的蜜月,當時陳嶼計算著日子還不能讓她受孕,內心抗拒地又戴了兩個月的避孕套。
現下,那些該死的套子終于甩開了,陳嶼抱吻著淪陷失神的小奶妞,指尖輕輕撥弄她頸間的鈴鐺。
少頃,時夏緩過來,對上他深邃不動的眉眼:“你還在生氣嗎?”
陳嶼反應很淡,“對。”
時夏囁嚅著,“可是已經過去很久了。”
她一點也不敢提那件事,當時在警局里口口聲聲說愿意為她做任何事的男人,其實小氣別扭得很。
言語上不曾對她有過斥責,行動上處處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