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屁股一路遠去,時夏和保安大叔愣在原地,同時眨了眨眼睛。
拿著信封過了門禁,時夏摸一摸信封表面,里面的東西薄而硬,小長方形,應該是一張銀行卡。
隨手扔進垃圾桶里,她在進家門之前接到鄭冠的電話。
“禮物喜不喜歡?”電話那頭,鄭冠的語氣還挺愉悅:“我也不清楚你喜歡什么。想來想去,還是直接送卡最合適,這張卡不設密碼,里面的錢你可以直接轉取。”
時夏冷聲:“你什么意思?”
“嗯?”鄭冠反問,“什么什么意思?”
“你送錢給我?你以為用錢能買到一條人命?”
第一聲等來的不是道歉,時夏對他的行為厭惡至極:
“拿筆錢就能買良心了?拿筆錢就買心安理得了?你這人真可笑,你都不知道自己的下流無恥的。”
“喂。”鄭冠霎時惱了,“我只是給你一筆錢,這錢……你省吃儉用一輩子也掙不來。你損我做什么?”
“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有價格,人也不例外,你生我的氣,不過是嫌棄我給的籌碼不夠。”
他語氣變壞:
“你婚內出軌主動給嶼哥干,讓我和老歸干一次有什么區別?裝什么貞潔烈婦?小爺的女人多得是,犯得著在這受你冷臉?”
握緊手機,時夏驀地手指繃白。
她咬牙,一股怒氣迸出胸口,“你為什么不道歉?一個孩子的命值不得你一句道歉是不是?畜生。”
“我不是給你錢了,錢不比道歉更重要?”
鄭冠也怒了,為她的不識好歹:
“你再罵我就過來揍你,你別以為我不打女人?”
“掛了。”他喊了兩聲,“休想老子再打給你,掛了!”
……。。
……。。
因為鄭冠那一通電話,時夏連續幾天心情低沉,恨不得開車到鄭冠的住所去,用車頭創死他。
陳嶼不明所以,逗了她好幾次都沒成功逗笑。
這天他和時夏一起吃早餐,用紙巾擦去她嘴角的米漬,不動聲色:
“等我出院,辦理好你的離婚手續,你有沒有時間騰給我?”
時夏收拾著餐具,不經意問:“做什么?”
陳嶼笑:“想和你一起去旅游,譬如,我們可以去冰島看極光。”
“等你出院之后再說吧。”時夏勉強笑笑,“我不能出來太久,我先回去了。”
及時扣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控住她的肩頭,陳嶼這幾日恢復良好,力道不小地將她帶進懷里:
“下午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