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寧理理進(jìn)去洗澡的功夫,孟言也開始復(fù)盤。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這段時間他確實做了很多過界事情,但寧理理都全部接受了,不至于……因為那些事這么低落。
以他對她的了解,問題大概率出在她自己身上。
比起寧理理一邊洗澡一邊批判自己的節(jié)奏,孟言很迅速地沖了一把。
他敲了敲衛(wèi)生間的玻璃門,“l(fā)ily,你的衣服我放床上了,……我在客廳等你。”
他估摸著時間做好了早飯,煎蛋叁明治,還有兩杯咖啡,一杯拿鐵,一杯美式。
裹著浴巾出來的寧理理看到床上的被子被重新鋪好,整齊地擺放了她的內(nèi)衣還有一條連衣裙,還有一管消腫止疼的藥膏。一下子面對這種天壤之別的差別待遇……有些受寵若驚。
還好孟言沒有女朋友。
不然以他這樣的做法,哪怕這個狗男人結(jié)了婚自己都怕是會跪倒在他腳下。
為自己腦子里齷齪的想法長吁短嘆了一會,涂好藥,換上了衣服離開臥室。
“先吃飯,一會再說。”
她的頭發(fā)只是草草吹了一會,半干地披散在肩上。
孟言又給她找了一塊干毛巾隔開。
叁兩口吃完叁明治,表情顯得稍許疲憊。
“好了,現(xiàn)在跟我說說,剛才怎么了?”
一人一杯咖啡,面對面坐在餐桌旁。
“剛才經(jīng)歷了一下道德淪喪的批斗大會……覺得自己臟了。”
她簡短地先拋出了一個結(jié)論。
“是跟我有關(guān)?”
“嗯……”,沮喪的鼻音顯示著她還沉浸于此。
“哪件……”
“就是你問我……是不是你有女朋友,我也愿意的那個問題……”
“……”
居然是自己問的傻逼問題害她eo到現(xiàn)在。
“學(xué)長……你是不是很享受這種,我愿意為了你不惜當(dāng)?shù)谌叩母杏X。”
“……,說實話嗎?”,寧理理瞪了他一眼,“其實……心里是有點唏噓的。”
“嗯?心虛?”
“不是心虛……就是,有一點欣慰,也有些愧疚。意識到你居然愿意為了我做這種不光彩的事很難不開心吧。但另一方面……我都把你逼到這份上,可以說是相當(dāng)過分了。”
寧理理嘴一撇,鼻子一股酸澀。
“我考試都沒作弊過……一下子就變成了古代要浸豬籠的那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