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完全沒有要上手幫忙的意思,只是在客廳自顧自地看書、休息,甚至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洗澡睡覺了。
等寧理理好不容易把地毯擠得半干掛上室內晾衣架地時候,時間已經過了12點。
本想換了衣服就走,看到床上多了一套睡衣。
如果現在出門,孟言會不會更加生氣?
更何況,自己把下周出差的幾個庭以及中途夾帶私貨的旅行安排的恰到好處完全沒有回來的意思……那個時候孟言會不會,更加、更加生氣?
但已經一周七天像上班一樣天天都來報道了,她也想休息幾天啊……
又洗了個澡,換上睡衣,棉質的背心裙睡衣,背心上還有柔軟的木耳邊——這么會挑衣服肯定是問了哪個小姑娘的建議。
她打算周末難得早睡早起,最好醒了以后立馬就走。
另一邊次臥的孟言通過手機監控看她換上衣服鉆進被窩,才放心睡去。
一大早上就起來,像清理犯罪現場那樣把被子枕頭床單上的頭發仔仔細細清理干凈,生怕留下痕跡給孟言那位“女朋友”造成誤會。
她特地給自己定的鬧鐘是7點的,印象里孟言好像是7:30起床?
卡著點離開臥室,小心翼翼地開門,輕手輕腳地離開走廊。
一進客廳就和孟言大眼對小眼。
他坐在餐桌旁吃早飯。一杯咖啡和一個好像是自己做的叁明治。
好在只是一份早飯,沒有她的。
“學長,我回去了。”
她趁著孟言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的樣子趕緊打招呼遛走。
冰箱里的食材足夠做她的早飯,只是孟言覺得她現在對著他應該吃不下。
昨天的尷尬場面讓洗地毯這件事給蓋過去了,等冷靜下來再次面對面的話可能會讓她感到窒息。
于是早上就這么放過她了。
反正晚上還會再來的。
寧理理出小區的時候保安給她打了聲招呼。
“寧小姐,早。”
“……”
每次來都要登記,保安都認識她了是嗎……
為什么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