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的暴風眼過山車,姜鯉不敢嘗試。
她坐在不遠處的快餐店休息,一邊喝冰可樂,一邊看著游客們在空中翻騰尖叫,自己也跟著緊張。
“阿鯉,你后背曬紅了。”沈焰端著炸雞和漢堡回來,發現她漂亮的肩胛骨中間有片紅印,低聲提醒。
“是嗎?”姜鯉下意識探手往背上摸了摸,覺得有些刺痛,翻出防曬霜,“可能是沒抹到,我再涂一遍。”
可她左撈右撈,就是抹不到關鍵地方。
“我幫你。”沈焰將托盤放下,坐在她身后。
乳白色的膏體擠在掌心,像偏稀的奶油質地,他用指腹蘸取少許,動作輕柔地碰觸嬌嫩的肌膚,照顧到每一個受到日光摧殘的角落。
臨近中午,少女修長的頸項漸漸滲出汗水,和著雙肩殘留的水珠一起滑落,被他沾滿乳膏的手指接住、攪動、融合,空氣中無數看不見的粒子“呲呲啦啦”燒起來。
沈焰垂下眼皮,細細感受這種矛盾的觸感——一直折磨他的灼燒感依然存在,可她的雪膚又滑又嫩,有效地撫慰了這種疼痛。
真奇怪,明明屬于同一個主人,怎么不同部位的皮膚,摸起來的感覺會有如此微妙的區別?
姜鯉的睫毛羞澀地顫抖,磕磕巴巴地制止他越來越親密的動作:“焰哥,好、好了嗎?”
“……嗯。”沈焰有些不舍地撤回手指,將防曬霜的蓋子闔上,坐在她身邊。
吃過午飯,兩個人進入海嘯池。
正值周末,游人很多,男男女女像下餃子一樣分布在水池中,許多人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焰哥,我們往里面走走。”姜鯉低頭扣好救生衣,將手遞給沈焰,“這邊太擠了。”
沈焰“嗯”了一聲,竭力躲避著人群,將姜鯉帶離淺水區。
胸口沒入水面,兩只腳有些發飄,姜鯉緊張地用另一只手抓住沈焰胳膊,不敢再往前走:“焰哥,就在這兒吧?”
周圍的人少了些,呼吸也變得松快了些,沈焰又“嗯”一聲,順勢擁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懷里帶。
遠處的舞臺上,主持人拿著話筒,高聲叫著什么。
下面密集如螞蟻的人群興高采烈地應和著什么。
更遠處,機器操控水壓,制造高達兩三米的巨浪,向著他們排山倒海而來。
可沈焰并不關心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