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陸婧就要走,她想回家睡覺了。
陸母讓遲暮送她回去。
他們一走,一團人就團著陸母說:“你們家婧婧不辦婚禮嗎?婚禮不辦就懷上孩子了,以后怕是在男方家里沒地位吧?”
“雖然修房子給你們出錢了,但彩禮什么的,也不能少啊。最重要的是,婚禮。這不辦婚禮就有點像是未婚先孕了,會被別人笑話的。”
嘰嘰喳喳的聲音讓陸母的臉色很不好看。
她盯著這幾個人,“笑話?誰敢笑話我不撕爛他的臉!”
陸母的脾氣性子本來就不是那種任人拿捏,這一句話,就讓他們那些嘴巴給閉上了。
“都什么年代了,還揪著不辦婚禮不能生孩子。呵,你們這種思想,以后娶了兒媳婦,也是被兒媳婦嫌棄的。”
“話說,你們?nèi)合眿D的彩禮錢準備好了嗎?不對哦,你們的兒子都比婧婧大,還沒有結(jié)婚呢。對吧。”
誰要是把陸母忍到了,她那張嘴是不會饒人的。
剛才說得起勁的人,一個個都閉上了嘴。
陸母知道這些人敢這么說肯定是陸彩芬搞的名堂,她瞪了眼丈夫,“你那個姐姐,真不是個東西。”
陸父知道自己大姐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也懶得說。
“要不,回去吧。”
“回什么回?我們寫了2000塊,婧婧他們寫了1000塊,吃一頓就走?呵,我才不呢。”陸母就是要留下來,好好看看陸彩芬有多神氣。
陸父嘆了一聲,只能聽老婆的話。
。
陸婧坐在院子的躺椅上輕輕搖著,遲暮在給她洗櫻桃。
他遞過去的時候,陸婧只是張著嘴。
遲暮無奈,但很寵溺地喂到他嘴里。
農(nóng)村的夜晚是能看到星星的,運氣好還能看到螢火蟲。
晚風吹過,聞到的都是稻田的味道,不是特別的香味,但就是特別的好聞。
陸婧把籽丟到了院子外的土里。
在老家也有老家的好,是可以隨心所欲一點。
“誒,賀辛言那個案子是不是很難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