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內(nèi)的凄銳叫聲不斷,元瑯心頭惴惴,手心緊張得直冒汗,身旁的高大男子摟上她的肩,強壯肩臂幾乎將她整個人緊密包裹,他低聲開口,語調(diào)溫柔地安慰她,面部表情淡然,反正懷了蟲胎的是那個女人,與他們何干,小雌獸為何那么緊張。
“阿蛇我沒事的……”元瑯扭頭朝他露出一個苦笑,卻比哭起來還難看,這種時候撫過林間的清爽山風與樹縫間輕柔灑下的金暖光束對她毫無助益,元馨那具枯瘦黃黑的軀體在腦海內(nèi)不斷回旋,她只恨不得將那副畫面從記憶剔除,無法輕松起來,當時她也被遠古巨蛛追著跑,幾次三番都差點被捉住,如果當時巨蟒沒及時出面救下自己,現(xiàn)在躺那捂著大肚子痛苦哀嚎的恐怕就是……
聽得親密緊靠在一起兩人弄出的陣陣聲響,張恒遠轉(zhuǎn)頭想看卻又不敢,生怕惹毛了那條脾氣暴躁的巨蟒后,自己的眼珠會不保,只得繼續(xù)將頭埋得極低,身子佝僂如一只老蝦。
他哆嗦著抓撓下胡渣,表面裝得若無其事,內(nèi)心卻似地獄焚火,緊握欄桿的手越收越緊,指尖傳來銳痛,竟將木屑嵌入指縫內(nèi),當即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嘶——”張恒遠拔出烏黑甲間的木屑,鮮紅液體流出,汗酸味中裹夾一絲血腥味,他雙手握拳,將流血的指頭收得死緊,不甘地瞪一眼巨蟒,對方也冷冷回擊一記眼刀,不動聲色微側(cè)過身,把手臂內(nèi)的小女人摟得更緊更實。
兩個男人之間擦起的火花并未引得元瑯注意,室內(nèi)叫聲頃刻消失,像一秒睡去了,她萬分好奇,輕推開自己腰上手臂:“元馨她……怎么樣了?”
巨蟒聞著空氣里流淌的淡淡蟲液腥臭,聽得屋里發(fā)出的微弱咔嚓聲,眉心微蹙,臉色變得難看,好家伙,他最厭惡的就是蟲族,尤其是長著八腳的那一堆玩意兒。
這群相貌丑陋、繁育旺盛的巨蟲對己族存在強烈覬覦之心,不止一次將族內(nèi)落單的狩獵雄獸捉走,生生蟄死吸干,將尸體丟擲部落附近用于威懾,他們兄弟兩為此攜手族中同伴狠攻蟲群多次,將它們趕回陰冷洞穴,一舉燒毀,從此一見到這種東西就不再心慈手軟。
翹首等待半天無結(jié)果,或許是有效果了,元瑯稍放松下來,這才發(fā)覺自己胸前布料一片溫熱,胸乳沉甸鼓脹,一種異樣充實感直涌上來,勉強填入奶罩的乳尖也格外酸麻,悄悄伸手摸一把,發(fā)現(xiàn)布罩已濕得透透的,甜腥味充斥鼻腔。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這兩頭色狼對自己做了什么,從昨夜起就像開閘龍頭般,漲奶未曾停歇,他兩借此機會將自己翻來覆去吃了一次又一次,更為多吸食一口奶水斗成一團,這還沒生娃兒就鬧上了,以后再多幾張嘴可怎么辦。
她故作平靜地收緊衣領(lǐng),剛一回頭,右乳就被粗糙大掌握住,不客氣地一捏,紅艷奶頭被擠得變了形狀,罩內(nèi)頓時汁水滿盈,直直穿透胸布,在薄衫上綻出一朵花印,山風吹過,胸前涼涼一片,胸罩輪廓變得格外清晰。
“嗯啊~~”奶子被這么一按,元瑯面色緋紅,雙腿無力,整個人軟倒在男人身上,軟嫩呻吟逸出喉頭,在場的兩個男人身心俱顫,一個眸色幽深,另一個面色晦暗,氣氛變得無比曖昧。
嘖,這么不經(jīng)挑逗,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巨蟒神色愉悅,手臂撐高她的臀,將她擁入他懷里,低頭吻上黑亮發(fā)心,若是身旁沒這個礙眼的雜碎,自己早就掀高她的衣裳啃咬奶頭了。
張恒遠飛快晃一眼倒在巨蟒懷中軟作一團的女子,繼續(xù)伏頭做小,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雞巴脹痛抬頭,在褲襠上撐起一個小帳篷,她不過叫了一聲,自己就硬成這樣,氣得咬牙切齒,暗暗咒一句,真是個騷貨。
兩頭雄獸怕是沒少在她身上下功夫,穴都活活插松了,保不準就是第二個被獸人玩大肚子后拋棄的元馨,真希望她快點被拋棄,說不定在她孱弱潦倒后,自己還能撿個便宜,給一頓飯就肏幾炮。
許是巨蟒的感官敏銳異常,迅速察出那一坨老蝦硬挺的下體,是斷了一臂還未死心么,他冷笑一聲,當場飛起一腳,將張恒遠踢下樓去。
昏暗斗室內(nèi),一個滿面皺紋的年邁女子將床上看不出年齡的枯瘦女子擺成大字型,借窗外飄入的幾縷弱光,不斷從她的下體掏出小塊的灰黑色肉塊,唧唧的水聲斷續(xù)傳來,若是仔細瞧,會發(fā)現(xiàn)那些肉塊被黏液包裹,呈卵石形,頂端生有類人五官,煞是可怖,四周短須蠕動一陣,就不動了。
枯瘦女子起先失去意識,還能乖乖由對方擺弄,陰道被用力一掏,疼得踢了對方一腳,起身向后縮,邊縮邊呼喊:“痛啊,痛死我了……”
巫醫(yī)面色更加難看,現(xiàn)在正處于緊要關(guān)頭,這女人卻還不愿好好和自己合作,是真活得不耐煩了,蜘蛛幼崽本就難纏,就算是巨蛛本族的雌性,也極易喪失性命,若是藥性一過,幼蟲重新回到子宮內(nèi),那可真的無藥可治了。
她冷哼一聲,緊握住元馨的腳踝,將她整個人拖回原處,伸手到她門戶大開的腿心,繼續(xù)將陰穴內(nèi)微探出頭的幼蟲尾揪出,絲絲鮮血從陰道冒出,滴在地面。
“啊啊——好疼,好疼啊……不要了,不要再拔,我會死的……”不少發(fā)育成熟的幼蟲憑借本能將長蟄死死釘在陰道軟肉上一動不動,更多的則順甬道瘋狂爬動,直取子宮口,隨意一扯就讓元馨感到撕心裂肺的疼,這老妖婆是故意要害死自己嗎?不行,絕對不可以!
“你到底會不會治?麻藥都不給我上,就這樣做手術(shù)嗎?”她臉色青白,不住拍打老嫗的手臂,拖著大肚子向床的另一方向爬去。
平日被一眾獸人尊重的巫醫(yī)又何時受過這種氣,抓起床邊的一罐藥粉,往元馨身上撒,毫不客氣將軟倒的她肢體折疊,又摳下幾團幼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