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黎……”感覺到男人結束了射精,她終于開口。
“你殺了我吧。”她無力道。
女人聲音極小,但是在落一根針都能聽清的臥室里顯得格外清晰。
男人將他丟回床上,她下半身側躺,上身仍舊面朝下,呈死尸一般詭異的姿勢落回褥間。
她一動不動,腰間新添的掐痕觸目,這時就已經發紫。
“楚妍妍。”男人咬著牙,壓制著怒火,將她身體擺正。
天花板上的燈光晃得她眼花,她隨即閉上雙眼,只聽到男人冷漠的聲音。
“你死了這條心,你死不了的。”
頓了一會兒,才補充:“至少在我還活著的時候。”
她眼皮顫了顫,到底是沒有再出聲。
“妍妍,我需要你。”
他的話甚至帶著某種說不出的深情。可是男人說完這句話,又冷漠地打開了門,離開了房間。
過了好久,房門被打開,一個女人端著一盆熱水走進,擰掉毛巾里的水,替她擦拭著身子。
婦人動作溫柔,熱毛巾落在身上舒緩了疼痛,她舒服地哼出一聲。
“妍妍。”她聽到女人的聲音,帶著鼻音。
她隨即睜開了眼,發現為她擦身子的人是盧姨。
高黎居然把她也接來了。
“別折騰,好好的,就跟著高先生。”女人眼里閃著淚花,滿臉心疼。“他還是很疼你的。”
可是她聽了這些話只想冷笑,她壓制不住,開口:“疼?哪種疼?”她動了動手腕,刺啦的銀器聲響提醒著她還被銬在床上。
“你說的高先生,是高黎嗎?還是高歌?”
“你見過這樣畜生一樣的父子嗎?共享一個女人!”
她有些置氣地再次掙扎著,手銬劃破床體支架的刺耳聲愈發尖銳,更多的鮮血沿著傷口往下滴落著。
盧姨忙沖上來護住了她的手,情緒也激動起來:“妍妍!別,別傷害自己!”
她又折騰了一身汗,平復后看著因為她而流了滿臉淚花的婦人,開口:“盧姨,你為高黎工作那么多年,肯定知道他不少秘密,你救救我,好不好?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