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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此刻才回了魂，忙道：“不！不分手，寶寶，我……對不起…不分手，好不好？”

高歌快給她跪下了，但是仍舊換不來她的一句回應，一聲答應。

“寶寶，…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

楚妍妍無聲地看著他哭，滿臉都是冷漠，像在看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

“對不起……我教訓他們，我幫你，我去教訓他們！”他最后真的跪在她面前，雙膝著地，手拉著她還有紅痕的腕，他甚至都不敢太用力。

他怕一用力就折斷了她。

高歌此刻像極了一條喪家之犬，哭得沒有任何尊嚴，跪下求她原諒，求她不要丟下他。

高歌，竟比她想象中還要愛他呢……

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好辦了呀……

“好啊！”楚妍妍突然笑起來，“你幫我教訓他們。”

她拿出手機，將那條威脅視頻和短信給他看。

她走進跪在地上的男生，這次換她居高臨下得看著他。

“讓他們，都下地獄吧?！彼龔澫卵?，在他耳邊，一字一頓的道。

說完，她捧起高歌俊俏的臉，深情款款。

“你說你很愛很愛我，從現在開始，你就證明給我看吧。”

高歌喉結滾動，看著女孩近在咫尺的臉，腦海里，是她被塞著口球被他的跟班們干得哭叫的畫面。

他渾身發抖，滾燙的淚水劃過臉頰。

楚妍妍伸出手指，輕輕擦去男生眼角的淚，笑著安慰他。

“別哭。一直以來，都是你在欺負我，不是嗎？”

她燦爛地笑著，笑意卻不達眼底。

“你看，我都沒有哭?！?/p>

“我的眼淚，早在那天晚上，就流干了。”楚妍妍俏皮地嘟起嘴，語氣像討論今天天氣一樣輕松，“你在場的，你知道的?！?/p>

“對不起……”高歌閉上眼，不敢再去看她，身體因為痛苦劇烈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