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場景過于刺激,陶軟心跳加速,一個字都沒有辦法說出來。
“怎么還濕了?”顧之洲嫻熟地撩起陶軟的裙擺,摸向那軟滑的小穴,在她耳邊輕笑,“看著從前的自己被我舔穴,軟軟也會興奮嗎?”
“我才沒……”
陶軟不想承認,還夾緊了顧之洲那作亂的手,可顧之洲卻兩章一分,讓她的小穴輕而易舉地坦露開來。
“那孩子在舔高中時代的你,想不想讓他過來,再嘗嘗你被我操透了的小逼?”
“唔……我又不是你這種變態……”
“那軟軟怎么流了這么多水兒?”
“嗯……啊~”
因為你在弄我啊。
陶軟委屈,可顧之洲的手指已經往里探入,像往常那樣輕輕松松地找到她的敏感點,給了她撫慰。
“哈……”
陶軟小穴收緊,唇畔溢出呻吟,而與此同時那躺在床上睡著的陶軟也被少年顧之洲舔的哼聲連連。
“原來軟軟是從小就這么騷浪了……”
“你再胡說、再胡說我不給你摸了……”
“是我錯了。”
顧之洲把手指加了三根,繼續在陶軟的穴里攪弄,而床上的小少年還跪在少女的腿間,捧著她的腿彎生澀而又放肆地舔著那花瓣。
那瞬間陶軟覺得自己有兩種感覺。
一種是被顧之洲攪弄穴道直白的快感,一種是被少年顧之洲舔穴,說不清而又道不明的隱晦快意。
兩種快樂不斷交織,堆疊而來,陶軟很快就承受不住地達到了高潮,而床上的那個少女,也弓起腰身攀登上了頂點。
還噴了那小少年一臉水兒。
陶軟剛從高潮中平復,就看到了眼前一幕,她猜到了顧之洲又要說她浪,于是先發制人,回頭先懟他:“你怎么這么不要臉?還造出這種夢來給我看,簡直變態。”
顧之洲輕輕笑著,把勃起的陰莖插入她腿中央,不徐不緩地問:“那軟軟要不要詳細說說,我怎么變態了?”
“就……”陶軟看著床上那吃著少女淫水兒,滿眼癡迷的少年,指過去就道:“還這么小就對女孩子下手,難道不變態嗎?”
“確實,”顧之洲開始強詞奪理,“不過他是他,我是我,軟軟怎么能把兩個人混為一談呢?”
“都是你,你這個混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