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之洲的眼神里,陶軟清楚地看到了她的意圖。
于是陶軟就又哭出了聲。
不好。
真的不好。
陶軟發(fā)覺顧之洲不僅是個變態(tài),還是個瘋子,她的小穴只有那么大,而顧之洲的陰莖又粗又壯,吃下去一根她都很勉強,又如何吃的下去兩根?
“不要了好不好?”陶軟伸手拽住了眼前顧之洲的衣領(lǐng),就像是拽住了一塊浮木,她怕的直抖,卻沒有別的求生途徑,只能向行兇者乞求,“學(xué)長,你清醒一點好不好……真的不行的、我會壞掉的……”
顧之洲輕輕笑了笑,又把輕吻流連在她的臉頰上。
“軟軟可以的,”他道,“難不成軟軟忘了,結(jié)婚前我們也玩過3P的,那時候你嘴里含著我的雞巴,小嫩逼里又塞著你前男友的雞巴……都忘了嗎?”
陶軟一瞬間有點懵。
直到身后男人再次把手掌揉上了她的雙胸,她才在快感里驟然想起來顧之洲說的是什么。
那是上一次的夢。
顧之洲一邊在后面操著她,一邊又把她按到另一個顧之洲的雞巴上,要她給含,要她給口。
還前男友……
她就說她只談過顧之洲一個男朋友,哪里還有什么前男友?
“那時候軟軟能吃得下兩根大雞巴,這會兒軟軟也一定吃得下。”
說著顧之洲的就要往陶軟的小穴里再加一根手指。
“不要……”陶軟嚇得握住了顧之洲的手,對著他繼續(xù)哭,“小穴真的不能再插了,學(xué)長,老公,我給你口好不好,我用嘴巴給你含出來好不好?”
她真是怕了顧之洲了。
這人到底是有什么奇怪的毛病,自己綠自己不說,還非要加什么前男友這種設(shè)定,他就不怕他作過頭了,自己真讓他這個現(xiàn)男友變成前男友嗎?
可這一次顧之洲還是拒絕了她。
顧之洲說:“不好。”
顧之洲說:“為什么別的男人的可以操你底下的小嫩逼,我這個你名正言順的丈夫卻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