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聽后心里憤懣,小手緊握成拳,一個勁的往男人胸膛上砸,她咬唇低泣道:“你若是每次行房都這樣,那這婚也不用結了,照你這樣欺負人,不消半年,就得傾家蕩產,多少錢都不夠你敗的。”
裴翊耷拉著腦袋,跪坐在床邊,一副做錯事的悔恨模樣,“鳶鳶,對不起,我剛才糊涂了,喝得神志不清了,一時忘了輕重,你打我吧,打到氣消為止。”
今夜的酒有些醉人,他大腦混沌昏沉的,被欲望控制了身體,不小心便放出了心里那頭狂野的巨獸。
他年過三十才初嘗情事,嘗過沈鳶的滋味后,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一碰到她的身體便極其亢奮,像中了春藥般,胯下的巨物無需挑逗便會堅硬如鐵,反應劇烈。
他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為了快活,只顧橫沖直撞,忘了沈鳶這小身板根本無法承受他猙獰粗大的巨物。
沈鳶瞪了裴翊一眼,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紅的手背,恨恨的道:“誰稀罕打你了,還打疼我的手呢。”
她剛才真是氣極了,打的時候力氣倒不小,奈何男人身形健壯,胸膛肌肉硬實,她那點力氣砸上去,撓癢癢似的,男人不覺得疼,她嬌嫩的手背卻有些腫了。
裴翊摸了摸她紅腫的手背,有些心疼:“鳶鳶,你等等,夫君去給你拿藥擦擦。”
裴翊披上衣裳,急忙去找藥。
不一會兒,他便回來了,不僅拿了擦手的藥,還拿了擦私處的藥。
裴翊托住沈鳶細白的玉手,倒了些消腫的藥酒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給她揉了幾圈,揉到發熱時,才停下。
他掃了眼女人微張的雙腿間,心下突然懊悔極了,兩片花唇紅腫,穴口還淌著絲絲白濁,余留一條小縫,并未完全合攏。
裴翊欺近沈鳶,把雙臂伸向她,沈鳶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掌,鼓著嘴:“走開。”
“鳶鳶,我沒想對你做什么的,只想抱你去洗洗。”裴翊一把抱住沈鳶,也不顧她的掙扎,直往屏風后走去,“洗干凈,我給你那里擦些藥便不疼了。”
私處一片狼藉,又濕又黏,沈鳶很不舒服,聽男人這么一說,她突然止了掙扎。
裴翊弄了溫水幫沈鳶清洗干凈泥濘的下身,再拿養元膏輕輕的擦在她花穴里。
這養元膏是太醫配給宮中嬪妃用的,有修復止疼之效,之前沈鳶被弄傷過一次,裴翊便備了幾只。
擦完藥后,裴翊想抱著沈鳶一起睡,可沈鳶掙脫他的懷抱,指著不遠處的木榻,很嫌棄的道:“今晚你自個兒去那里睡,不許上床,你一抱我,挨著你的下腹,我就覺得下身疼得厲害。”
裴翊皺眉:“鳶鳶,今日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不睡一塊怎么成呢?”
沈鳶用力推著男人的胸膛,將他往床下趕:“你都洞房了,還不滿足嗎?我可是疼死了,誰想和你共睡一床了,快下去。”
“鳶鳶……”裴翊低聲喚著沈鳶的名字,將尾音拉得綿長婉轉,他抿著薄唇,擺出一副極其委屈的模樣。
“閉嘴,不許叫,我要歇息了。”沈鳶拎了個枕頭,直往裴翊身上砸去。
砸完后,她迅速轉了個身,背對著他,不去看他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以免自己又心軟。
這個老男人可真是不害臊,年過三十了還給她裝可憐,真以為她每次都吃這一套嗎?
屋外漆黑靜謐,燈火搖曳。
確實很晚了,裴翊也不忍心打擾沈鳶,他給沈鳶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烏發,溫聲道:“那鳶鳶早些睡,夫君就在榻上,有事可以喚夫君。”
沈鳶沒吱聲,以沉默應對。
裴翊戀戀不舍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到木榻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