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以為她受不了打擊對愛情死了心,急道:“那不成啊,有了金鑰匙,
不愁鎖不開,你條件這么好,
多等等會遇上好的,
干嘛灰心呢?”
郝志剛連忙協(xié)助母親:“對對,媽說得在理,常言道東方不亮西方亮,
哪有四方黑沉沉。質華啊,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耐心尋找準能找到合乎理想的對象。”
郝質華說:“媽,二哥,我沒灰心,相反我現(xiàn)在很有信心,以后一定能過得很幸福。”
林惠又錯會了意思:“那你是打算一輩子單身,不想再婚了?”
郝志剛見她灼急發(fā)抖,摟住她開解:“媽,單身也沒什么不好,一個人無拘無束多自由啊,有條件的話我都想單身。”
林惠乘怒抽他一下:“你給我住口,除了貢獻一張嘴你還能干什么!”
“我這不是怕您二老著急,怕質華生氣嘛,她現(xiàn)在受了打擊,你們就先順著她的意思來吧。”
郝辛贊成兒子的意見,溫和地向女兒做出批準:“你不想再找對象也行,先恢復恢復,過一兩年再看吧。”
郝質華站穩(wěn)陣腳宣布:“爸,你們都誤會了,我想馬上結婚。”
家人們齊齊驚愣,林惠湊近問:“你有替補對象?誰啊?”
“沒有替補,還是原來那個。”
“原來那個,你不是在說賽貴和吧?”
郝質華眼看父親顏色翻轉,堅毅發(fā)話:“爸,貴和不是絆腳石,他是我人生感情線上的終點,我決定嫁給他。”
郝辛的臉變成豬肝色,聲音如同悶雷:“你是瘋了還是失憶了?那天給你看的證據(jù)你全忘光了?”
郝質華鎮(zhèn)靜應對:“我沒忘,還去過那家酒吧核實,也當面問過貴和,他確實干過那些事。”
“你既然都知道怎么還想嫁給這種道德敗壞的人渣?”
“貴和是因為小時候生活不幸,導致心理發(fā)育不健全才會在年少時誤入歧途,他早已經改過了,人皆有錯,改之則善,我喜歡的是現(xiàn)在的他,不想糾結過去,只想展望未來。”
“荒謬!你才跟他相處多久,怎么知道他改過了?被幾句蜜語甜言蠱惑,你還是不是我女兒?太讓我失望了!”
郝辛怒吼著要站起,郝質剛手快攔住,兩頭勸說:“爸,您別激動,先讓質華把話說完。質華,你怎么能確定那賽貴和真心悔改了呢?”
郝質華給出有理有據(jù)的解釋。
“貴和工作一直很拼命,這點公司的人都知道,以前還曾因過度勞累暈倒,差點就沒命了,是我們董事長親自背他去的醫(yī)院。而且他工作九年還沒能還清房貸,也沒有多余的積蓄。要是不改過,他完全能繼續(xù)從事那種輕松來錢的門路,收入比正經上班高得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背著大筆房貸整日勞碌。”
郝質剛覺得妹妹的理由站得住腳,幫她打圓場:“那倒是,我見過傍富婆的小白臉,日子過得可滋潤了,有的比我收入都高。”
郝質華接著論證:“貴和很受異性歡迎,江思媛喜歡他你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有甲方的女高管中意他,挑明了想和他發(fā)展關系。這些都是有錢女人,條件都比我好,如果目的是求財,他就該選擇她們而不是我。”
“這么一聽,這人還真不貪財啊。爸,我看質華分析得挺對,要不我們再瞧瞧。那失足未必千古恨,回頭便是四季春,磨掉了銹的刀依然是好刀。”
墻頭草不好當,郝質剛話沒說完就被父親詈罵:“你媽讓你閉嘴你沒聽見?越攪和越亂!”
郝辛唬住兒子,緊跟著警告女兒:“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現(xiàn)在對賽貴和是什么看法,總之必須立刻跟他分手,這事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郝質華迎難直上:“爸,結婚是我個人的事,請您尊重我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