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插進陰道深處
明塵緊張地閉上眼睛,手心里全是汗。在她的記憶中,清心寡欲的師父嚴肅又高冷,明明很疼她卻連關心都不肯讓她察覺,整個道觀除了大師兄人人都怕他。就連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看起來隨時要掛的二師叔也總被師父訓得跟小孩似的。她自己有時候看到時候,心里也發毛打怵,他發脾氣的時候太兇了。
她想不到那樣的師父趴在她的懷里吃奶是什么樣子的,光想象就覺得是褻瀆。可是,師父受傷了,師父快死了,師父死了就會從她的生命里消失,她只想要師父別離開她。
她是師父撿回道觀親手撫養長大,沒有師父她早就死八百回了。只要能救回師父,別說吃奶子了,就算將她整個人吃了,吃完再將她逐出師門,她都甘之若飴。
她屏住呼吸,手指緊張到掐進肉里,期盼師父快點趴進她懷里。
她等了很久很久,想象的溫軟卻沒有落在她的胸上,而是又覆在唇上。淺淺的,淺淺的,唇瓣噙著唇瓣,帶著一點點試探的感覺,只一下便足以讓明塵再度呆滯。
她茫然地睜開眼睛望去,殘存著淚光的眼睛里全是不明。
師父怎么又親她……
他不僅親她,還雙手掐著她的腰肢,將她往他的腿上抱。明塵懵懵的,本能地分開腿跨坐在廣元子的大腿,雙手抓住他的衣襟。
剛坐好,溫軟的唇瓣再度落在她的唇上。依舊是輕輕的,淺淺的,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時間長一些、重一些,直到第三次,見她沒有躲避,他的嘴唇才深深地覆蓋在她的唇上。
帶著血腥味的溫燙,透過唇縫吸滿口鼻,明塵終于從呆懵中反應過來,一把按住廣元子的胸膛,縮著身子想錯開他的親吻。
然而她不過才縮了一寸,他的大手便按住她的腦袋,更深的吻又落在她的唇上,小心地、試探地舌貼著唇縫伸入她的口中。
血腥味更重了,咸咸的,還夾雜著獨屬于他的荷爾蒙幽香,明塵再次傻掉。
師父,舌吻她……
眼睛也睜得大大的,注視著他的臉,不敢相信師父真的會舌吻他。就在她呆懵時,淺到只伸進齒縫內的舌頭收回,他低垂的眼睛回視著她。
四目交匯的一瞬間,強烈的罪惡感在廣元子的心頭劃過。她好像嚇壞了,少女清澈的眸子猶如受了驚的小鹿。
看著她的反應,廣元子的心里閃過四個字:適可而止。
生為人師,即便她沒有在最后的十秒中迅速離開,也該在她嚇懵的時候中斷淫邪之事。
他修行了兩千多年,中止念頭本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此刻卻如何都做不到了。殘留在唇邊的溫柔,就像是滲入骨髓沒有解藥的毒藥,唯一的續命方法就是繼續要她。
人性往往如此,越是掙扎越是墮落;越是覺得罪惡,越是無法抑制地想要沉淪;越是清楚自己是她的師父,是父親般的存在,越是想要超越不該超越的。
他像是中了邪,腦子里全是她和那鬼纏綿深入的畫面,那畫面每停下腦海里多一秒,想要得到同等的甚至超出的念頭就多一點。
漫長的對視過后,明塵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她慌忙垂眸不敢再看廣元子一眼,小聲開口,“師父,你是不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