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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蕓將寶寶哄睡，就去收拾廚房，把角角落落都清洗干凈后，又去收拾客廳。

等做完清潔洗完澡，躺上床玩手機，時間還不到晚上10點。

這一晚的時間似乎格外漫長。

爸爸出去聚會不知道要到多晚，有沒有喝酒？

夏蕓拿著手機想給他發個信息，猶豫片刻又將手機收起來放到床頭柜上，然后靠在寶寶身邊把玩他的小手手。

柔軟的小奶娃，奶香奶香的，睡得很沉，偶爾會吧唧嘴做出吸奶的動作，夏蕓一靠過來，小寶寶就將臉側到她胸口，似乎這個睡姿讓他最有安全感。

夏蕓靜靜地看了一會，才閉上雙眼入睡。

夜半時，夏蕓莫名地醒來，看一眼時間，凌晨一點半。

也不知道爸爸回來沒有。

她從床上坐起身，感覺奶子一陣脹痛，便抬手用力揉了揉，把奶塊揉化，直到奶子變得柔軟些，夏蕓才輕手輕腳地下床，打算去上個廁所，順便看看爸爸回來沒。

打開房門，借著小夜燈的微光，夏蕓第一眼便看到半躺在長沙發上的男人。

男人姿勢散漫，歪著頭靠在抱枕上，一雙長腿無處安放，他雖閉著眼睛，但嘴里叼的煙是點燃的，猩紅的火星忽隱忽現，證明他仍醒著。

“爸爸……”

夏蕓輕聲喊他。

男人沒有動，只是睜開眼縫看她，含糊道：“怎么起來了？”

夏蕓朝他走近兩步，立時聞到一陣酒氣，應該是喝了不少。

“爸爸，我去給你煮碗醒酒茶。”她說。

“不用，吃過解酒藥了……”夏明遠呼出口氣，抬手將煙拿下來在煙灰缸里摁滅，身子慢慢地坐直起來。

夏蕓站在茶幾邊，有些局促地看著他，說：“那你快去休息吧。”

“你怎么起來了？”夏明遠又重復剛才的問題。

夏蕓一時語塞，不好意思說自己擔心他，所以睡不安穩，便找著借口說：“我起來……上，上……”

“奶水又不通嗎？”他沒聽她的話，徑直追問。